風不清點了點頭,再次拍了拍張義仙的肩膀道:“能就好,都是一家人,我也就不說兩家話,我們的這裡的規矩你當然要遵守,你看他們。”
他說著指著那些化為原型的狗咬,一個個殺氣騰騰的,好像風不清若是不在這裡,定然會撲殺向張義仙將其碎屍萬段一般。
這一點張義仙也能看出來,當然他也知道這不過是風不清在為他而精心準備的一場戲罷了。
他點了點頭,並沒有回應。
風不清冷笑了一聲,冷冷地看向老婆子,繼續道:“這樣,你將這女人在大家面前給殺了,再將她的骨頭剔出來分給大家,算是加入我們立了一個投名狀,相信大家也就沒話說了。”
張義仙早已猜到風不清會這樣說,冷冷地看向一旁已經為他準備好刀的狗頭,深吸了一口氣。
若是讓他殺光這裡的妖魔,他定然不會有半點猶豫,因為這些妖魔殘害百姓,早已造下無邊殺戮,殺了他們也是一種超度。
不過要讓他殺以為無辜的婦人,他就算死也不願意。
風不清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他似乎早已預料到張義仙會有這般猶豫和掙扎,此刻更是得意地哼了一聲,彷彿在嘲笑張義仙的懦弱。
他緩緩站起身來,腳步沉穩而有力地走向那張義仙,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張義仙的心尖上,讓他愈發緊張不安。
“賢弟,莫要再遲疑了。”風不清的聲音低沉而富有壓迫力,“今日之事,要麼你動手,要麼就讓別人代勞。
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他站在張義仙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的寒光愈發凜冽,彷彿能將張義仙凍結在原地。
張義仙咬著嘴唇,心中如同翻江倒海般糾結。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豬蓬見狀,更是得意洋洋地大笑起來。
“怎麼,賢弟,你還是不敢嗎?”他嘲諷地說道,“要是你沒那個膽子,就趁早把位置讓出來,別在這裡耽誤大家的時間。”
所有的狗頭人都跟著起鬨,發出一陣嘈雜的笑聲和呼喊聲。
他們眼中閃爍著貪婪和殘忍的光芒,彷彿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張義仙的失敗。
風不清這詭異的一招,其背後所蘊含的惡意簡直昭然若揭。
他原本就企圖透過此招,讓張義仙徹底斷絕修仙的正統路徑,將其牢牢束縛,使其心甘情願地投身於他們的陣營之中。
而在此之外,他更是心懷叵測地想要藉此機會,再度試探一下張義仙對於皇妃的情感究竟深厚到何種程度。這般舉動,無疑是打著一石二鳥的算盤,其用心之險惡,令人髮指。
此刻的張義仙,真可謂是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困境之中。
一方面,他深知風不清此舉的陰險,心中不免湧起一股牴觸與掙扎;另一方面,面對那此起彼伏的喊殺聲,以及婆子那驚恐萬分的模樣,他的內心也難免受到觸動。
“殺——”
那突如其來的吼聲,彷彿是催命的符咒,瞬間打破了原本僵持的局面。
狗頭人的帶頭呼喊,如同滾滾雷霆,迅速在空氣中蔓延開來。“殺——”“殺——”一聲聲怒吼,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直刺人心。
那婆子本就膽小如鼠,此時聽到這震耳欲聾的喊殺聲不斷響起,頓時嚇得三魂七魄彷彿都要離體而去,只剩下兩魂六魄在軀殼內瑟瑟發抖。
她的臉色慘白如紙,口中不停地念叨著一些祈求平安的話語,緊接著便一口氣沒提上來,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雙眼空洞無神,直勾勾地盯著張義仙,眼中滿是絕望與哀求。
就在這緊張的氛圍達到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