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月雖對這一切的隱情感到迷茫,但楚月蟬的話語如同春風化雨,溫暖了她冰冷的心房。
她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情感,猛地撲進了楚月蟬的懷抱,兩人緊緊相擁,淚水交織,無聲地訴說著彼此心中的哀愁與慰藉。
楚月蟬的淚,或許是為夏傾月那令人心疼的命運而流,又或許是對自己與林玄之女‘熙’的深深思念。
在這份無言的擁抱中,夏傾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情與親情,那是連師父楚月璃也無法給予的溫暖。
她緊緊抱住楚月蟬,不願放手,彷彿這樣就能永遠留住這份珍貴的情感,讓自己的心靈得到真正的歸宿。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緩了緩後的楚月嬋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但也沒有把夏傾月給推開,只是在她的後背有節奏的輕輕拍打了起來,等她也緩解了過來才說道:“好了好了,已經夠了,人的一生可不單單隻有一個哭字的,別再哭了堅強起來吧,等夫君……哦,是林玄長老那裡處理好了之後,我會告訴你一些相關的實情,當然也就是大部分而已,其餘的時機到了我會告訴你的,終歸到底還是實力太弱而已,不能說太多。讓你見笑了,傾月,剛剛看到了你那哭起來的模樣讓我想起了我和夫君的失蹤的女兒‘熙’,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了。傾月,我鄭重的和你在說一遍,你記住,你夏傾月從來就不是性情涼薄之人,一直都不是,記住了嗎?以後就不要在懷疑自己了,知道了嗎?”
聽見的這話的夏傾月,和剛剛聽到話,默默地吧臉頰上的淚水擦乾後有些紅腫的眼睛回答說道:“是,傾月記住了,師伯,師伯您說您和林長老的女兒?可傾月在宗門裡從沒有說過師伯有過懷孕啊,何來的女兒啊?”
楚月蟬的神情頓時有些低沉的語氣說:“我的情況更復雜,因果比之你的更大,不可說,也不能說,現在更說不得。現在你就是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不要再想其他的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努力在宗門修煉,爭取在一個月後的蒼風排位戰之中,為冰雲仙宮取得好成績,好為宗門多爭取些氣運回來幫助宗門。”
在紅塵幻心陣之中經歷過很多的夏傾月也明白了氣運這個虛無的東西,也明白了氣運對任何人或者勢力的重要性,甚至知道失去氣運的後果,但也有些不明所以為何不是增長宗門氣運?可為何是說是幫助宗門呢?而抱著這些疑惑的夏傾月也應承了下來
“是,師伯”
距離夏傾月和楚月蟬的一番交流之後的時間也慢慢的過去了三天,林玄通知楚月蟬說,以掩月避天陣法為主,其餘多個遮蔽的大陣已經在體內世界佈置好了,可以開始了,楚月蟬聽到後,才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
清晨,天際初露曙光,猶如一顆璀璨奪目的明珠,緩緩掙脫夜色的束縛,萬丈光芒傾瀉而下,將訓練場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輝。林玄立於場地中央,身姿挺拔,眼神深邃,宛如一位洞察秋毫的導師,正等待著夏傾月的挑戰。
不遠處,楚月嬋正耐心指導著水無雙與舞雪心,她們的劍影與劍光交織成一幅動人的畫卷,卻絲毫未能分散林玄與夏傾月即將展開的激戰之焦點。
“傾月,全力施為吧,讓我見證你這段時日的汗水與成長。”林玄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似重錘般敲擊在夏傾月的心田,激起了她內心的鬥志。
“是,師叔,傾月得罪了!”夏傾月應聲而動,雙手迅速結印,指尖流轉著凜冽的玄力,彷彿冬日裡的第一縷寒風,凝聚成一道耀眼奪目的寒冰劍刃,劃破長空,直逼林玄而來。這劍技,名為“玄冰劍刃”,每一道劍光都蘊含著凍結萬物的力量。
林玄淡然一笑,站在原地輕輕一閃,任由那寒冰能量衝擊擦肩而過,。然而,就在寒冰劍刃即將觸及他身體的剎那,夏傾月身形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