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堡主,我非常感謝木堡主對我的看重和認可,我也知道這背後所代表的危險。然而,正如木堡主所說,我現在的環境確實充滿了風險和隱患,但正是這些困難,讓我更加堅定了留在這裡的決心。”雲澈站在寬大的花園之中,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冷靜與禮貌,然後目光散漫的看著木天北說:“更何況學府規定是滿二十歲就要離開學府了,早離開和晚離開都是一樣的,反正最終都是一樣結局。”
“先不說實力的方面,單單就是有一個連禮貌都不懂,更別說是由一個連人話都不會說的堡主帶領,那他所帶領下的宗門,就算實力再強,估計也只是個烏煙瘴氣的三流之地,這樣的宗門還是不去為妙好。”雲澈的這一番話出來,現場的氣氛頓時一片安靜。
原本就是怒氣滿滿的秦府主,頓時就變成了驚嚇,他沒想到雲澈會說出這麼一番毫不留情的話語,簡直把木天北給罵成了畜生一般,而旁邊的蒼月公主則是絲毫不意外,因為她知道雲澈不是那種怕得罪人的人,怎麼可能會說出那些客氣話呢?肯定是後邊有更大的謀劃,只是想到該怎麼面對暴怒的木天北,她也是有些頭痛,現在她只能盡力了,她賭天劍山莊會插手的。
木天北有些不敢置信帶著絲絲殺機的問到:“雲賢侄,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有一個連禮貌都不懂,更別說是由一個連人話都不會說的堡主帶領,他所引領的宗門就算實力再強,估計也只是個烏煙瘴氣的三流之地,還是不去為妙好。這一次木堡主可是聽…清…楚…了。”雲澈也毫不畏懼的反懟了回去。
“找死”木天北頓時也不裝了,全身散發著強大的殺機,看著雲澈,手上的長槍立即朝著雲澈的心臟轟了過去,秦府主也迅速的來到了雲澈身前,運起玄力形成了一個護罩,把眾人護在其中。
‘轟’秦府主所佈置下的護罩盡皆破碎。
“木堡主,你太過分了吧!公然對著一個晚輩出手,還是下死手的那種。”秦府主對著木天北說
“哼…過分?剛剛他在羞辱我和我宗門之時,你怎麼不說他過分,現在反而責怪起我來了”木天北整張臉都是一片漆黑,顯然是被暈車的話給刺激到了。
“哼,你怎麼不把這事情前因後果給完整的說出來呢!”
“找死,蛟龍斬”木天北全身靈力沸騰,猶如江海翻湧,瞬間凝聚成一條蛟龍形態的玄技對著秦府主打出了一招無比強大的玄技,只見他槍中劃出一條非比尋常的蛟龍,蛟龍周身纏繞著雷光與水流,鱗片閃爍著幽藍的光芒,每一次擺動都伴隨著空氣的撕裂與雷鳴的轟鳴。它咆哮著,帶著毀天滅地之勢,直衝秦府主而去,彷彿要將這片死地一分為二
秦府主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勢,雖然面色凝重卻並未慌亂。他知道這一戰已在所難免了,剛剛雲澈之言已經是關乎宗門的顏面了,所以這是關乎生死存亡的一戰。
他迅速來到蒼月眾人的前邊,迅速的調動體內深藏的玄力,雙手快速結印,低喝一聲:“‘玄天壁障’!”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一面由純粹玄力凝聚而成的壁障在他身前轟然成型,其上流轉著古樸而神秘的紋路,散發著淡淡的光輝,彷彿能隔絕世間一切攻擊。
這“玄天壁障”,正是秦府主壓箱底的防禦絕技,用以抵禦這足以撼動天地的“蛟龍翻江”。
‘砰’‘咔嚓’最終秦府主的玄天壁障還是把木天北的蛟龍翻江給地擋住了。
‘噗……咳…咳’但是他也是倒在了地上。
“雲澈小兒,安敢欺辱我以及宗門,蛟龍入海,死吧!”木天北憤怒的朝著說。
秦府主在地上看著雲澈即將被殺之際,雲澈身上豎起了幾層冰凍的牆壁,而木天北的蛟龍入海也是瞬間被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