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渢從屋內走出,一襲白袍,身挺而立。眉似劍,目若星,鼻高挺,唇薄抿。膚白如玉,長髮束之,隨風飄拂,灑脫無拘。
“妹夫,可以啊,果然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換一身行頭,連我看著都心動了。”孫凌嶽打趣道,眼中滿是欣賞。
兩人來到書房,被護衛攔下。
“勞煩稟報,凌嶽帶辰渢拜見父親。”孫凌嶽絲毫不敢得罪,眼前幾人可都是父親的心腹墨衛。
過了一會,護衛出來說道“進去吧。”
走進書房,屋內只有兩人,一人是孫家家主孫墨淵。孫墨淵身著深色錦袍,身姿挺拔,頭髮整齊地束起,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他的臉龐輪廓猶如刀削斧鑿,劍眉斜飛入鬢,雙眸深邃如寒潭,彷彿能洞悉人心的每一處隱秘。高挺的鼻樑下,薄唇緊抿,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嚴。
另一人是孫墨淵的正妻蘇羽婉。蘇羽婉身著淡雅的長裙,身姿婀娜如柳,款款動人。她的面容秀美絕倫,彎彎的柳眉下,一雙眼睛明亮而溫柔,猶如秋水中盪漾的月影。肌膚白皙如雪,吹彈可破,宛如羊脂美玉。一頭烏髮盤成精緻的髮髻,幾縷髮絲垂在耳畔,更顯溫婉動人。
孫墨淵抬眼看向辰渢,微微點頭。“不錯,在雲州城那種小地方還能晉升到聚氣境,比我家幾個也不差。”
辰渢恭敬行了一禮,畢竟是老丈人。“多謝叔父誇獎。”
“長得也是玉樹臨風,溫文爾雅。”蘇羽婉走近,上下打量,也十分滿意,眼中滿是歡喜。
辰渢又向蘇羽婉行禮。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老三你去叫小舞,一起吃個晚膳,替辰渢接風洗塵。”孫墨淵放下手中的書,大步朝著內院膳堂走去。
蘇羽婉拉著辰渢邊聊邊朝著膳堂走去,笑聲如銀鈴般清脆。
膳堂環境幽雅,佈置精巧。辰渢三人剛來,幾道菜已經端了過來,香氣四溢。
“來,坐,不用拘謹。”孫墨淵此時顯得十分和善,笑容親切。
辰渢入座後,蘇羽婉索性坐在了辰渢和孫墨淵中間。
“你啊。”孫墨淵只是笑著搖了搖頭,眼中滿是寵溺。
“這孩子我喜歡,和我聊的太投緣了。”蘇羽婉看著辰渢問道“你說你也喜歡詩詞歌賦,不知大家林道甫的秋林集你讀過沒有?”
“讀過,我比較喜歡他那首。爽風送香梨花濃,伊人倚木笑秋風。朱唇不點畫春色,卻少叢中一點紅。”
“《秋風梨韻》這一首我也喜歡,這首詩最終的遺憾讓人品味無窮。”
蘇羽婉神情有些落寞,彷彿陷入了這首詩所營造的哀愁之中。
沒想到叔母也是個多愁善感的人,辰渢繼續說道“這首詩無非就是描寫了一種思念而不得相見的感情。相比這一首,我在一本書上讀到的一首詩,更加刻骨銘心吧。”
“哦?你說說看。”蘇羽婉急切問道,不自覺抓住了辰渢的胳膊,目光中滿是期待。
辰渢站起身來,清了清嗓音。“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蘇羽婉聽罷,雙眼通紅,眼淚緩緩留下。“這,這是哪位大家所寫?”
“和叔母同姓,名叫蘇軾。”
就在這時,孫凌嶽帶著孫小舞走進膳堂。
孫小舞容色清寒,眉若遠黛含煙,眸似寒星凝霜,長髮如墨瀑垂落,肌膚勝雪無暇。一襲白裙加身,身姿婀娜似柳,氣質冷豔如梅,孤傲絕美,仿若遺世獨立。
好美的女子,辰渢自問見過的美女不少,可像孫小舞這麼美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