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後,易中海輕輕推開白寡婦,眼神有些躲閃,說道:“秀英妹子,這事兒可別聲張。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了,指不定要惹出多少麻煩。”
白寡婦媚眼如絲,嘴角上揚,嬌嗔道:“中海哥,你放心,我心裡有數。我又不是那不懂事的人,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易中海定了定神,又說道:“那你接下來有啥打算?總不能一直這麼沒個著落。”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著白寡婦的神情,心裡不停地打著鼓。
萬一這白寡婦是個難纏的主兒,往後可就有的麻煩了。
但看著白寡婦那可憐的模樣,他又忍不住心軟,想要幫襯一把。
至於幫襯的目的,大家都懂的。
“秀英妹子,我能幫的肯定幫,但你也得自己多想想辦法。”
易中海又補充了一句,試圖給自己留些退路。
白寡婦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嬌嗔地說道:“中海哥,你放心,我不會過分麻煩你的。”
易中海嘆了口氣,說道:“妹子,我也不是怕麻煩,只是這事兒得謹慎著點。你帶著三個孩子,也不容易,我能理解。可我能力也有限,怕幫不到點子上。”
白寡婦拉著易中海的手,柔聲道:“中海哥,有你這句話,我心裡就踏實多了。不管咋樣,今天都多虧了你。”
易中海留下十塊錢,並表示會常來看她的,便離開了這裡。
白寡婦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外面的天雖熱,可白寡婦心裡卻覺著無比暢快。
她輕輕關上房門,屋裡的陰涼讓她燥熱的身子稍稍舒緩了些。
透過窗戶的縫隙,能看到外面的樹葉都被曬得有些發蔫,一絲風都沒有,整個世界彷彿被放進了一個巨大的蒸籠裡。
白寡婦坐在床邊,手指輕輕摩挲著床單,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剛與易中海的那一幕。
只要把這易中海牢牢抓住,往後的日子想必能好過許多。
男人她見得多了,這麼大方的還是頭一次見。
想著想著,她不禁笑出了聲,笑聲在這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有些突兀。
易中海腳步匆匆地回了家,一路上他的心跳得厲害。
白寡婦的風情讓他著迷不已,要不然不會草草了事。
他越想越覺得心癢癢,忍不住加快了腳步,只想趕緊回到家中,免得被人看出自己的異樣。
剛一進門,就看見賈張氏坐在堂屋裡,也不哭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這屋裡的氣氛沉悶壓抑,彷彿烏雲籠罩。
“喲,這大半天的不見人影,你幹嘛去了?”賈張氏陰陽怪氣地問道。
易中海眼神有些慌亂,避開賈張氏的目光,隨口應道:“沒幹啥,就是出去隨便走走。”
賈張氏站起身,雙手叉腰,提高了嗓門:“隨便走走?我看沒那麼簡單吧!你是不是揹著我幹啥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易中海眉頭緊皺,不耐煩地回道:“你這婆娘,淨瞎想!我能有啥見不得人的事兒。”
賈張氏瞪著眼睛,指著易中海的鼻子說道:“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你今天這神情就不對,剛才就對我大吵大吼的!”
易中海怒目而視,大聲說道:“我神情咋不對了?你別在這胡攪蠻纏,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賈張氏氣得滿臉通紅,尖聲叫道:“易中海,你還有理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簡直不可理喻!”
易中海被賈張氏的胡攪蠻纏氣的渾身發抖。
又想起來白寡婦那溫柔嫵媚的模樣,與眼前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