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到現在的地步,我國的科研人員功不可沒。”
“如果要論及犧牲,那我們早已付出了很沉重的代價。”
“而那位第二人格小姐,如今也體現出了這種價值……”
但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那名4號參會者咬著牙,提出了反駁:
“我持保留觀點,那個怪物怎麼能和我們的科學家相比呢?”
對此,老者只是平靜地問道:
“那我就問你一句,她能不能殺惡魔?”
沒有人回答,他們只是看著螢幕中。
從地層中不斷湧現的惡魔,除了被防空炮擊落之外,更多的是被一股藍色的力量當場絞碎。
於是老者接著道:
“能殺是吧,那就好。”
“我們目前在實驗上的投入,不都是為了研究更強的武器,以期有朝一日能徹底根除惡魔的威脅嗎?”
“而那位女孩所展現出的能力以及特殊性,不正是我們人類所渴望得到的成果嗎?”
“如果有人對她的所為有所不滿,那不妨換一個角度想,將此次衝突中犧牲的同志們,看做是我們又一次探索未知的實驗中,習以為常付出的代價罷了。”
“而我想,在這個年代每一位當職者,包括我們都有了隨時犧牲的覺悟才對。”
“我們不會遺忘任何犧牲者的面孔。”老人語氣低沉地說道。
“我們有超過六十人在她手下犧牲,如果在將來,她只能殺掉六十頭惡魔,那就是血虧,如果能殺掉六百頭,那就是回本,如果是能殺掉六千頭,六萬頭,那就是大賺。”
“如果她的存在,在將來能夠救下成千上萬,甚至是上百萬的人,那就是今天,把我的心臟獻給她也無所謂!”
說著,只見老人掀開自己的衣襟,只見他那佈滿恐怖疤痕的胸膛上。
明顯可以看見一顆心臟正在用力跳動,似乎隨時都能衝破那脆弱的表皮掉出來。
“死亡必須有所價值,這就是我們身處這個時代的無奈,也是隨著黑淵的出現,對我們人類價值觀最可悲的改變。”
“所以各位,請試著與自己和解吧。”
老人放下衣襟,平淡地說道。
“可……它是怪物,那樣的傢伙真的有合作的可能嗎?”
有人小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此話一出,一旁有人推了推眼鏡,平靜地說道:
“其實是有可能的,心理專家分析,如果對方真的毫不在意人類社會的一切。”
“以這場戰鬥所展現的超音速飛行能力,它隨時可以帶著陳靈馨去往別的國家重新生活,而非刻意停留在決鬥城市等待我們的挑戰。”
“對方另有目的,專家推測,很有可能是它想提出的條件……”
“根本就不是我們在對其實力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就能輕易答應的。”
“其次,對方在一開始所展現出來的過激態度也值得商榷,我們懷疑那只是它在借題發揮。”
“就像是在警告我們,就算知道了它有合作的需求,也別想利用這一點做什麼文章,搞道德綁架。”
有人聽聞後皺起眉頭,“難道我們就任由它獅子大開口?甚至我都懷疑即便合作達成了,由於缺乏有效的約束,對方也可能隨時違背諾言,那到時候我們怎麼辦?”
“所以我們必須瞭解它,瞭解它的力量來源,瞭解它的思維方式。”
另一位席位上的人提議道,“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找到合適的應對策略。”
“而且說到了解,我想請問一下,與對方同行過一段時間的陸長官,能不能說說你的看法。”
“你覺得我們能與對方達成和平共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