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中攔住大軍的去路,然而榆中地勢平坦,又無險可守,這也便代表著,張恒大軍隨時可以兵臨山丹城下,切斷井陘口的糧道。
離中陽城已經不足百里的張恆得到捷報,他一臉懵逼,神情有些呆滯,又很是震驚的呢喃說道
“就這麼將中陽城拿下了?四千人出營,不僅人越打越多,中陽城一帶兩萬餘賊寇駐紮,他居然就靠這麼點人就拿下了。”
過了許久,張恆才消化了這條捷報,而後他直接下達了加快行軍的軍令。
但他嘴角卻是勾勒出一道愉悅的弧度,欣喜的呢喃說道
“真是天佑大乾啊,居然降下如此帥才,初次掌兵便屢立奇功,不行,我得親自為他向陛下請功。”
但過了一會兒後,他又突然想起與王少安的賭戰,但一想到王少安這段時間的戰績,他沉默了。
“這麼看來,那些裝備好像也不是很重要,不就是一些盔甲兵器嗎?他想要我還能再給他撥一批用。”
有人歡喜有人愁,身處井陘口的李旗也沉默了,他身為大軍主帥,帶著大部隊出擊,卻屢次損兵折將,在枝陽一帶折了大將魯同與四千精銳大軍,在井陘口被敵軍夜襲,損失兩萬餘人。
“王少安啊,王少安,我屢屢受挫,你卻屢立奇功,有你在,顯得我這個主帥,很無能啊…”
李旗露出一副很複雜的眼神,有些失神的呢喃說道。
而身處井陘口的伍遠同樣震驚了,他不敢置信的說道
“你說什麼?中陽城淪陷了?張達可是領著兩萬大軍在中陽城鎮守,怎麼可能會突然就失守了!”
接著伍遠臉色陰沉,眼中滿是怒火,咬著牙沉聲詢問道
“將詳情與我說一遍,若有半句虛言,我必讓你人頭落地!”
那名前來稟報資訊計程車兵見伍遠一副兇狠的表情,他緊張的眼裡咽口水,緩緩說道
“啟稟大帥,張將軍親領一萬五千大軍出城突襲敵軍營地,大軍兵分兩路,又約定於卯時前後夾擊王少安,然而卻不料那王少安對此早有預料,提前設下埋伏,張將軍不敵,損失慘重,一萬五千大軍降的降,逃的逃,中陽城也因此失守。”
“而張將軍又不願投降,自覺已無顏面再見將軍,故已在陣前自刎謝罪。”
伍遠一愣,那臉上的怒意也有些緩解,而這時華文樂朝著伍遠沉聲說道
“大帥,如今王少安已經攻克中陽,中陽與山丹也就隔了個榆中,然而榆中無險可守,待張恆率軍抵達中陽,用不了多久便會率軍兵臨山丹城下。”
“不久之後,井陘口的糧道必為張恆所斷,我軍鎮守在井陘口的這四萬將士若無糧草供應,那便萬事休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