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麼？”許久之後，符塵終於問出了問題。

“……”芽衣沉默了一會，隨後開口道：“我想知道……阿塵你所揹負的那個東西是什麼……”

“……”符塵也沉默了下來，“芽衣，知道的太多，有時候不是好事。”

“我希望知道！”芽衣的語氣似乎激動了起來，“我想知道為什麼阿塵現在不能接受我，最起碼讓我知道阿塵你究竟在糾結什麼，只告訴我『揹負著什麼』，這樣的話也太狡猾了！”

“……”符塵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可以嗎？”芽衣的語氣轉為了試探性的語氣。

符塵一言不發，只是坐了起來，出聲道：“芽衣，你真的想要知道嗎？”

“嗯！”

“知道了以後，那可就沒辦法回頭了。”

“沒關係。”

“那麼……我也就沒必要保留什麼了。”

說著，符塵站起身，拉開了窗簾，站在窗戶前，看著天空中的星星，而芽衣則是默默站在了他的身旁，傾聽著符塵所講述的故事。

符塵沒有打算對芽衣隱瞞太多東西，除了自己是穿越者這件事，大部分的事情他都和芽衣說了。

包括他和符華之間的關係。

而聽完符塵講述完那些事情之後，芽衣卻出奇的安靜了下來。

“吶，芽衣。”符塵的笑中多了一絲苦澀，“是不是一下子覺得我離你遙遠了……唔！”

話說到一半，符塵就再也沒有辦法說下去了。

因為芽衣堵住了他的嘴。

堵住他的嘴的，是她的唇。

而符塵雖然詫異，但一瞬間也沒有很抗拒。

良久，唇分。

“芽衣……”符塵看著自己眼前的少女，眼神似乎有些迷離。

“我不關心的哦，阿塵。”芽衣笑殷殷地說道：“不管曾經的阿塵怎麼樣，我喜歡的，愛著的，是我眼前的，現在的阿塵。”

“渡塵仙人也好，班長的徒弟也罷，不都是阿塵嘛！”

“況且……五百年前的神州，男人三妻四妾什麼的，好像也挺常見的吧？”

但是符塵最後還是微微和芽衣拉開了距離。

“對不起……”

“為什麼？”原本又要吻上來的芽衣滿是疑問。

“男人的肩上，扛著一種名叫『責任』的東西。”

“師父她，已經等了我五百年了……”符塵的語氣中帶著難以言語的情緒，“對不起……”

“……”芽衣沉默了片刻，隨後才開口道：

“沒事的阿塵，沒必要道歉。”

“其實還是我太任性了呢……”芽衣的臉上帶著一絲苦笑。

“但是，我可是不會那麼簡單就放棄的呢。”芽衣在心中如此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