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律者意識不甘心地嘶吼著，周身的亞空之矛向四處飛去，因為失去理智，律者意識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準頭了。

而看見這一幕，符塵卻是搖了搖頭，離開了琪亞娜身旁，對著律者意識說道：

“本來還在擔心教琪亞娜太虛劍氣的時候，你會不會偷學。”

“結果現在看來，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嘛。”

“暴躁，易怒，失去理智，看來以前的吃的苦頭沒讓你長一點記性。”

“也罷，反正你也要被封印了。”

“在封印之下，好好懺悔吧。”

這麼說著，一柄巨大的石劍便出現在了半空之中，並且向律者意識的方向砸去。

“老實說，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搞的這麼僵啊……”

這是律者意識最後聽見的，符塵所留下的聲音。

下一刻，她就被石劍壓住，動彈不得，連帶著失去了五感。

“這就……結束了？”琪亞娜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有些難以置信。

“算是吧。”符塵長呼一口氣，“不過對於琪亞娜你而言，才剛剛開始。”

“什麼意思？”

“現在的你還很弱。”符塵揣起了手，“但你和律者意識之間，終將有一天要做出一個了斷，而當那天真正來到時，我是幫不了你的。”

“這份孽，只能由你自己斬斷。”

“……”琪亞娜低下頭，躊躇一陣後，抬起頭，眼神之中已是堅定。

“我明白了！”

但隨即，她又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

“不過說起來……阿塵你這個聖痕空間……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嘛……這個就說來話長了。”

時間回到符塵剛到太虛山的時候。

“好久沒回來了啊……”符塵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不由得生出物是人非之感。

“師父？”符塵試探著喊了一聲，但是並沒有得到回應。

“小玄？”符塵有一次進行了試探，但是依舊沒有回應。

“……”

符塵心中滿是疑惑，於是準備去書房看看。

畢竟太虛山的秘密基地就在書房。

符塵輕車熟路地在書房裡找到了那塊熟悉的電子螢幕，沒有絲毫拖沓地輸入密碼，開啟了暗門。

隨後，符塵從暗門進入了地下室，迎接他的，還是積了重重灰塵的房間。

“師父？小玄？”

符塵又一次進行呼喊，但是空曠的房間只有他的迴音傳來。

“到底是……”符塵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整個太虛山只有太虛七劍的身影，符華和蒼玄之書都不在。

而且可以確定的是，這裡並非幻境，或者說，不是帶有欺詐意味的幻境。

因為在符塵的眼裡，他所遇見的太虛七劍都不像其他幻境裡，能夠辨別出真假的，他沒有辦法找出任何破綻！

“意識空間麼……”符塵思考了起來，隨後，他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一個臺子上。

而臺子上，此刻正放著一把匕首。

“……”

符塵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走到臺子旁，拿起了匕首。

“不管怎麼說……先試試吧。”

這麼說著，符塵拿起刀，隨後在自己的手腕上劃出了一道口子。

靜脈被符塵自己割開，而符塵臉上的神色卻沒有絲毫變化。

血液如同潮水般不斷從符塵的手腕之中湧出，而符塵就眼睜睜看著自己這樣流血流了兩分鐘。

“看來我猜的沒錯。”符塵如此說道。

這種出血量，要是換做對精神體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