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痛痛痛……”
毫無徵兆的,在樂土某處的空間中裂開了一個口子,從裡邊摔出來的正是符塵。
“這哪啊?那傢伙把我隨便找個地方扔了就不管了?”
符塵一邊抱怨著,一邊從地上爬起來。
就事論事,這一摔確實挺疼的。
“客場作戰果然有難度啊……”符塵回想起自己差點被侵蝕之律者玩觸手play的記憶,被噁心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確實,不論是男的還是女的,經歷過那種事情之後肯定會被噁心到的,更何況還要直面那個大眼珠子。
“真是的,同樣是侵蝕之律者,就不能學學緋玉丸麼?”
“但是現在……是在哪?”抱怨完,符塵直起身子,開始觀察自己周圍的環境。
一眼望去,這個地方和符塵剛開始進入的區域沒什麼差別,同樣是被律者侵蝕了的廢棄教堂,但是不同的是,無論是窗還是門,都被類似鐵柵欄的東西封鎖著。
“試試吧。”
說著,符塵提起自己的長槍——滌塵,對眼前的柵欄進行強而有力的橫掃——
“當——”
柵欄沒有絲毫破碎的跡象,而發出的響聲卻是震耳欲聾。
“律者乾的嗎……”符塵看了看眼前依舊光滑無缺的欄杆,臉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出力不夠嗎?試試崩落……”
伴隨著話語,符塵的身上出現屬於崩壞獸的甲殼,雙角立於額前,雙瞳也變成了一紅一藍的異色瞳。
“喝啊!”
將滌塵化作唐刀,對著柵欄揮出狠擊。
“咣——”
手上傳來的反震讓虎口生疼,很顯然,符塵又沒能劈開這個欄杆。
“走大門不行的話……那就……”
“轟——”
符塵將覆蓋了甲殼的拳頭揮在石英牆壁上,但是牆壁別說破開了,就連個裂紋都沒有。
“扯淡啊......”符塵看著眼前的景象,只覺得離譜。
在經歷過胡狼那大概是想把他搞死的實驗之後,符塵崩落後的力量往高了不說,和太虛山時期的符華還是能拼一拼的。
但是居然被困在這裡,束之高閣,渡塵仙人的面子已經蕩然無存了。
雖然好像本來就沒有多少。
與此同時,樂土第一層。
“這裡居然變成這樣了嗎?”渡鴉看著眼前滿目瘡痍的樂土,眉頭也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天空不像先前那般清澈,反而像是蒙上了一層黑紗。
不,不止如此,這天空也不像黑夜那般純粹,渡鴉能感覺出來,那黑夜中存在的,混沌的不可名狀,讓這天空粘稠的令人作嘔。
“一個小時啊......有夠難的。”渡鴉如此想道。
再這樣偌大的樂土裡,一個小時,找出不知道在哪裡的符塵,用“大海撈針”來形容簡直是再合適不過。
更何況要是搞不好,她和符塵都得死這樂土裡邊。
不過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才會想到過來救這個和自己交情沒那麼深的人呢?
渡鴉思索著。
大概只是想報答一下這段時間以來,符塵對孩子們的照顧吧?
一定是這樣沒錯。
渡鴉如此認為。
與此同時,鹽湖基地。
“瓦爾特先生。”布洛妮婭坐在會議室的角落,看見走進會議室的正太形態的瓦爾特·楊,打了個招呼。
現在,布洛妮婭在瓦爾特手下訓練已經幾個月有餘,對於律者的力量也已經有了更多的理解。
而琪亞娜,依然在符華的引導下,不斷進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