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著,身體很康健。
這一個多月,比他之前的一生還要漫長。
周源歷滿腦子只剩一件事,怎麼才能快點死。
大長老父女倆加上宗主的兒子,如今都生不如死。這讓白離歌心中無限暢快。
當他從地牢出來時,儲物袋裡的玉竹已經發熱兩天了。
紅梅著急得想要再聯絡他。
再次見到紅梅是在血魔教大營,畢竟她有朱雀堂令牌,不會被阻攔。
白離歌看著眼前的紅梅,笑問道:“劍宗那邊怎麼說的?”
語氣中帶著幾分嘲弄之意。
紅梅立即回道:“只要你有辦法讓血魔教撤軍,宗門願意為此付出任何代價,若是宗門被滅,你我都保不住性命。”
白離歌聞言,表情有一絲詫異,“這話聽著像那麼回事,應該不是出自宗主那個傻……逼之口。”
“是老祖說的。”紅梅繼續說道:“從宗門被圍那天起,老祖就出關了,他已經罷黜了周榮浩的宗主之位,如今劍宗上下都聽老祖號令。”
“老祖還說,他已經知道了周榮浩做的那些荒唐事,委託我向你表達歉意。只要能讓劍宗度過這次危機,老祖就把雙向魂牌還給你。”
“如果到時候你願意脫離血魔教,哪怕劍宗宗主之位,也可以讓你來當。”
白離歌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輕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
“劍宗之中倒也不全是蠢笨之輩啊!可為何偏偏要選一個腦癱來擔任宗主呢?真是令人費解。”
“罷了,這樣吧,你且先回去告知老祖,便說一切事宜皆有商有量。”
“不過在此之前,煩請他移步至那訓練臥底之地,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探查一番,瞭解彌慕煙究竟是怎樣訓練臥底的,再來與我商議相關之事。”白離歌有條不紊地吩咐著。
“好的。”紅梅應聲道,隨即點了點頭。然而,她似乎欲言又止,稍作遲疑後,終於鼓起勇氣再次開口:
“近兩日我在營地之中聽聞一些訊息,不知是否屬實。”
白離歌微微挑眉,饒有興趣地問道:“哦?是什麼訊息?說來聽聽。”
紅梅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接著說道:“有人傳言,你在天頂會上大放異彩,力壓群雄,一舉奪魁,已然成為我們全州當之無愧的第一天驕。並且,據說您即將被任命為極樂聖教的聖子。”
白離歌聽完,毫不猶豫地點頭承認道:“不錯,這些皆是事實。”
紅梅不禁面露驚訝之色,顯然對白離歌如此坦誠感到意外。
而白離歌則繼續說道:“正因如此,劍宗已無其他底牌,他們唯一的護身符,便是我的雙向魂牌。”
“你果然背叛宗門了!”紅梅瞪大雙眼,怒不可遏地厲聲吼道。
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傳來。
白離歌猛地扇出一巴掌,直接將紅梅打得在空中急速旋轉七百二十度,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