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本身特別弱小,哪怕普普通通的螞蟻,都能將其吞食。
可若是進入體內,則會無敵。
先煉化的那個, 可以利用另一隻侍魂蟲奪得對方所有的悟性,術法感悟,記憶,愛好,總之是靈魂裡的一切。
不多時,老祖已經化成一攤血水,血水中,有兩個芝麻粒一般小的白色肉蟲。
周榮浩用唾沫沾溼手指,沾起其中一個,毫不猶豫吞入腹中煉化。
當他感覺到徹底和另一隻侍魂蟲建立聯絡後,將其裝進了酒水中,迫不及待地叫來紅梅。
“你立刻去找到那個叛徒,讓他喝下這壺酒,否則我立刻捏碎魂牌。”
說著就把酒葫蘆塞到紅梅手裡,又掏出一面銅鏡,繼續道:“本座會透過這面銅鏡觀察,親眼看著他喝下去。”
“是!”紅梅不敢有任何遲疑,轉身就朝外走去。
看著紅梅的背影,周榮浩滿眼的期待,他已經幻想著成為血魔教聖子的日子。
血魔教這邊。
白離歌建造完三座煉藥峰,又去了圍困劍宗的血魔教軍營。
劍宗送來了三十幾個修士,說是給他洩憤的。
白離歌到地方一看,果然,都是老熟人。
立即安排了下去,男的和周源歷一樣,亂彈琴。女的,和彌慕煙一樣,原油回家!
凌戎跟在白離歌身前,指著營門外的紅梅,說道:“那個劍宗的暗探又來了。”
白離歌看都沒看,直接說道:“殺了,別讓她再踏進血魔教一步!看著心煩!早幹什麼去了,這時候才知道讓我洩憤,晚了!”
他對劍宗失去了所有好感。
再加上雪姐歸期漸近,白離歌懶得再和他們玩。
凌戎聞言,傳出一道神念。
門口衝出去兩個守衛,頃刻間就把紅梅轟成碎肉,連帶著儲物袋也被打碎。
酒葫蘆飛出去極遠,砸破了一個口子,裡邊的侍魂蟲跟著酒水流了出來。
很快,酒水便乾涸了,一個屎殼郎推著糞球從上邊滾過,把侍魂蟲沾在糞球上。
沒過多久,進了屎殼郎肚子。
白離歌面不改色地站在那裡,手中緊握著一面精緻的銅鏡,透過鏡面,清晰地映出對面周榮浩那猙獰的面容,以及被他死死攥住的魂牌。
只見白離歌的眼眸之中毫無半分懼意,甚至還隱隱透著一抹挑釁之意,彷彿根本沒把眼前這緊張的局勢放在心上。
周榮浩見狀,心中愈發惱怒,他咬牙切齒地衝著白離歌吼道:
“別他媽給老子裝蒜!趕快把酒喝了,否則我立刻就捏碎魂牌!”
說話間,他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不斷抽搐著,原本還算正常的表情此刻也變得極為扭曲,看上去甚是可怖。
然而面對如此兇狠的威脅,白離歌卻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與此同時,站在他身旁的凌戎魔將也跟著放聲大笑,兩人的笑聲交織在一起,迴盪在這片空間之中。
“哈哈哈哈......”白離歌一邊笑著,一邊繼續挑釁地說道:
“趕緊動手啊,現在就把魂牌捏碎!只要你敢這麼做,我們馬上就會發動總攻看誰能笑到最後!”
周榮浩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白離歌,他實在想不通他為何如此囂張,難道真的連性命都不顧嗎?
但見對方一臉篤定的模樣,周榮浩又不禁有些猶豫起來。
就在這時,白離歌突然收起笑容,轉頭看向身邊的凌戎魔將,沉聲道:
“凌戎魔將。”
“屬下在!”凌戎魔將趕忙應道。
“你即刻率領眾人,對劍宗大陣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