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秦濤一聲冷哼,從虛空中踏出,站在白離歌身前,中品虛仙的氣勢全開,壓得玉池護道者不由得後退一步。
“你自己反應慢了,沒救下你那廢物聖子,關本座何事?”
玉池聖地的護道者氣勢上雖處劣勢,卻依舊不懼,咬牙切齒道:“若非你神識搗亂,我又怎會反應不及?”
“呵呵……你說本座神識搗亂?”秦濤不屑一笑,帶著嘲弄的語氣說道:
“你們聖子可是八境,壓我教聖子一個大境界,他全速向我教聖子衝殺而來,本座當然要全神貫注,難免會有影響。”
“誰又能想到你們的聖子這般廢物,被我教七境聖子一招秒殺。”
“是你們自己沒用,到頭來怨我教太強,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如今我教改極樂聖教在即,不願多造殺孽,否則單憑你這無端指責,本座定要找你好好聊聊。”
秦濤言辭犀利,說到最後還不忘給極樂聖教宣傳一番。
玉池護道者怒火翻湧卻無話可說。
修真界實力就是道理,他也清楚,在外人看來,姚玉峰以八境挑戰七境已然丟份,沒打贏還不依不饒,更讓人看不起。
只能懷著滿腔怒火甩袖離去,硬吃這個啞巴虧。
與此同時,這一戰的結果傳遍整個天頂會。
姚玉峰奉獻自己,讓所有人重新認識了血魔教的兩大天驕。
以後面對這兩位,絕不能單純地看境界去押。
白離歌參與的境界賽和年齡賽都已經決出四強。
剛剛擊敗八境初,來不及休息就要趕去賽場,面對來自同齡五境天驕。
輪到白離歌年齡賽的半決賽,已經沒有人押了。
毫無懸念的結果有什麼值得去賭的?
尋真教五境小輩把那句我認輸練了幾百遍,生怕說慢了,被一巴掌拍死。
從揭幕賽到決賽,白離歌動都沒動,所有對手光速認輸。
艱難贏下這位來自尋真教的五境強者,白離歌終於晉級決賽,即將面對磬空聖地的新晉天驕,文河。
眾所周知,磬空聖地是血魔教親密無間的盟友。
決賽之前,白離歌和教主交換了一個眼神。
教主扮成中年人的模樣,留著兩撇八字鬍,擠到輸贏盤前押注。
舉著儲物袋就往安嫩蝶的一邊押注,不知怎的,被誰擠了一下,絆了個趔趄,手上的儲物袋飛了出去。
不偏不倚,剛好跌進磬空聖地文河的一邊。
等儲物袋從陣法裡退出來的時候,裡邊的靈石空空如也。
與此同時,押文河贏的數字從兩百多飆升到三千萬。
教主扮成地中年人開啟儲物袋看了看,頓時癱坐在地上。
撕心裂肺地哭喊了起來:“誰?誰剛剛推的我?”
“完了啊,全沒了!”
一瞬間吸引了大片目光。
教主翻起身來,撲到管押注陣法的凌涯弟子面前,近乎於哀求道:
“剛剛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壓錯了,能不能給我退回來?全宗門上下幾百修士,都等著我的靈石呢。”
“去去去!”
凌涯弟子粗暴地推開教主,冷冷道:“買定離手,自古的道理,哪有退的?退不了一點!”
“你們不能這樣啊,那可是三千萬靈石!回去了宗主一定會殺了我的!”
教主當街哭嚎了起來,淒厲,不甘,悔恨,悲痛,各種情感入木三分。
準備上臺的白離歌看得目瞪口呆。
教主這……也太有戲了!
這裡的動靜一下子吸引了大批修士的關注。
當看到只有五境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