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摩昂去了一趟度榮山,帶來敖伯玉已經成仙的訊息,幾人就欣喜不已。
“好好好,我兒莫要多禮,且過來講話。”敖閏道。
走上前,敖閏一臉滿意,龍後十分欣慰,敖函喜極而泣,敖摩昂點了點頭。
“小弟,此番歸家,可是學藝完成了?”敖函問道。
“非也,此番回家,一是看望你們,二是有事與父王說,只待一日,後日一早就走。”
“聽大哥說,去那大夏有萬萬里路之遠,這般遠來,怎就呆一日,縱然學藝,也不在這十天半月,且在家多住上幾天,二姐為你縫幾套衣袍,做兩雙好鞋。”敖函有些心疼的說道。
“小妹莫要說這話,他能一心修行,這是好事,待到求得大道,千年萬年都待的,有的是時日相處。”敖摩昂說道。
“我兒摩昂說的是,既能拜得名師大能,自要以學藝為重,不過如此路遠,趕路消耗,法力有損,氣力有虧,且在家多呆個三五日,養足了精神,再去趕路,也是好的。”龍後說道。
“母后勿憂,孩兒我這一趟回家,只用了三天,只因師父憐我歸家路遠,借了坐騎給我,那坐騎是上古異獸大風,故沒費半點力氣。”
一家人又說了許久的家常,又吃了家宴,晚間,父子三人坐在一起。
敖伯玉拿出那《移山填海》神通道:“父王,此神通名叫《移山填海》,九品的品階,為上古乾坤宗兩門蓋世神通之一,我偶然間得來,此術不像大多數神通,不合命數,難以學之,只要不是福緣太薄的,都能學,只是難修,我已學會,就放在家中了。”
敖閏有些激動的接過畫卷,而後又反應過來道:“按理來說此術你應當先獻給你師父才是,你能拜在他門下,得他傳了應龍先祖的玄功,這是天恩,禮當敬重孝順他才是的。”
“父王寬心,我且是那不知禮的?只是師父當日也得了一門神通,而且言用不著這神通,我請師父拓印一份,師父說這等的神通,拓印就失去了道韻,故讓我與那敖贗買斷,學會了,送到家來。
只是那敖贗與我合計該送於我二師姐,我那二師姐卻也不要,我這才拿回家來,若是來日那敖贗尋到龍宮,這畫卷也有他一半的份額,便請父王做主,與他合計處置就是,他若來了龍宮,願賣,自然重金買下,若是不願,也莫強求,若是不來,權當撿個便宜。”
敖閏聽後,不禁感慨道:“本以為我兒無人願收為徒,卻不想拜了個如此好的師父,修行、修性,都不曾缺得,為父甚是欣慰,甚是欣慰,我父子三人,且來飲這一杯。”
三人一杯飲盡,敖伯玉又拿出萬里破浪舟,這小舟已經被敖伯玉當做臨時的法寶囊。
只見小舟中嘩啦啦倒出近數百株八九品的靈藥,三十餘株一二品的仙藥。
驚得敖閏直呼:“小心,小心,莫要傷到寶貝。”
看著小山堆一樣的寶藥,敖閏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小弟,你上次就送了我這麼多靈藥仙藥,怎又拿來這麼多。”敖摩昂驚訝道。
“我兒,你可莫要告訴為父,你將你師父的靈田偷空了。”敖閏道。
“父王,孩兒哪裡是那種人,這些靈藥仙藥,都是我在遺蹟中尋來的,此番來,主要就是送這兩樣東西,只是請父王與大哥一定不要聲張,須知悶聲才能發大財,且默默與母后大哥,慢慢服用,二姐那裡,我已給她準備了一份,隔些時日,父王再以自己名義送些給幾位伯父,但千萬不可走漏半點風聲。”
“我兒,你將這麼多仙藥靈藥都拿了回來,你自己呢?”
“父王放心,我又怎會苦了自己,我還有多呢,只是小舟不濟,裝不下了,這才帶來這些,你們只管取用,待到下次歸家,我再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