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不知那妖王相繇是何方神聖,但恐怕不好對付,你若是不敵,可就近去北海龍宮,找四叔借兵求援,定要在三日內除妖,不然只怕難逃死罪。”
“允兒姐,你放心,我知曉的。”敖伯玉道。
“嗯,我要侍奉菩薩,不可隨意外出,幫不上你,這赤金軟甲乃是崑崙山上的仙蠶吐絲織就,父王賜我後,我並未穿戴過,就贈於你,助你一臂之力。”敖允拿出軟甲道。
“允兒姐,你這次幫了我大忙,我都還沒能感謝你,更不能要你的寶甲了。”敖伯玉道。
“自家兄妹,說什麼謝不謝的,此物我跟在菩薩身邊,也用不上,你快收下,莫讓菩薩久等了。”
敖伯玉這才收下,敖允隨菩薩回山,敖伯玉則是隨著小吏去了烏浩宮,等了一會兒,水德星君下朝回宮。
“敖伯玉拜見星君,多謝星君為我求情,活命之恩,定不敢忘。”敖伯玉俯身行禮拜道。
“嗯,你無需多禮,我只是如實上報,是你平日積德行善,這才免了殺身之禍。只是你惡了那玉樞院真君,他替你要了個難辦的差事,你可知曉那相繇之名?”水德星君道。
“倒是未曾聽聞過。”敖伯玉如實說道。
水德星君這才道:“相繇,又稱相柳,上古就有名的凶神,曾是共工的臣屬,蛇身九頭,食人無數。原本也絕跡了上萬年,幾日前卻突然出現在柔利國,不僅吃了許多百姓,還聚了數千妖兵稱王,山神土地今日上奏天庭,你卻恰好迎上。”
一聽上古凶神的名號,敖伯玉就知曉不好對付的,心裡也苦啊,問道:“星君可知那相繇有多少修為,會些什麼神通?”
“只知曉那相繇噴吐出來的水甚是毒辣,自成一瘴山毒澤。山神土地不敢靠近,言語不詳,還需你親自去打探。”
“既是處罰,我必盡心竭力完成。”
水德星君點了點頭道:“你為宣節副尉,按理只可領兩百名天兵,但陛下多半是知曉那相繇底細,故差了你一千天兵,此番去,務必要多加小心。”
敖伯玉領命,又有文書帶著敖伯玉去調動兵馬。
敖伯玉原本以為這宣節副尉大小也是個官,可問過文書後,才知曉天庭武將有九品三十一階,這所謂的宣節副尉乃是正八品下,平時壓根不領兵,就是個散職,有命令時,領兵還不得超過二百,比那弼馬溫當真大不了多少。
好在玉帝沒讓敖伯玉領兩百天兵就去找妖王麻煩。
由於敖伯玉只是暫任,還是戴罪暫任,臨時工都不如,兵符自然也沒有,只有水德星君調令。
天兵大營中,也不知是不是被故意刁難,光是等候領兵就等了一個時辰,天上一日,人間就一年了,這一個時辰過去,人間就過去一個月了。
待到終於領到兵馬,又去了輜重司領軍資糧草。
這一回倒是沒耽誤多久,不過還要去武庫署領兵器甲冑。
武庫署中,莫說中尚署令,就連那監事都不在,只有兩個小吏接待,敖伯玉送了兩枚靈果,兩個小吏去報了一次,還是未能見著,眼見已經耽誤了兩個多時辰,敖伯玉也是火大,不顧小吏阻攔,往那武庫署後院去。
就見那武庫中尚署令,帶著幾個監事、文書正喝茶。
那中尚署令見敖伯玉闖進來,怒斥道:“哪來的混賬,竟敢擅闖武庫署,來人,拿下。”
兩個小吏硬著頭皮來拿,敖伯玉一腳一個踢翻,罵道:“我把你個翫忽職守的忤逆畜生,爺爺我乃新任的烏浩宮北洲司宣節副尉敖伯玉,奉陛下旨意,領兵器甲冑下界除妖,爾等不辦差,反而在此喝茶作樂,絲毫不理會人間百姓苦難,今日定要殺了你,再去靈霄寶殿前請罪。”
說罷,將腰上的太虛劍拔出鞘,那中尚署令見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