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虞:“!!!”
這還是大白天,而且她剛被搶過來,一路舟車勞頓,不僅沒梳洗,剛剛還吐了。
瑄王對她是有多瘋狂地日思夜想,才這麼不講究的?
宋令虞猛地扭了一下脖子。
她身上男人的軀體太健碩沉重,讓她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也就只有嘴能動,“大當家的等等!我餓了……”
瑄王騰不出手,就啟唇用牙咬宋令虞的衣襟,一點點扯開。
那個樣子,又欲又狂野,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他面具後的神色越來越興奮。
“等等……”宋令虞都要哭了,事實證明任何智謀在強取豪奪面前,都派不上用場。
瑄王真的要不顧一切地掠奪她。
宋令虞不知道眼淚對瑄王還有沒有用,她只能試試,當即就淚如雨下,“我不喜歡男人,你一個男人這樣對我,讓我無法接受,我很噁心厭惡。”
以往她要是說這種話,那對瑄王來說簡直是萬箭穿心之痛。
他怕她的噁心和厭惡,以至於喜歡她很多年,都沒有敢讓她知道,沒有敢對她做什麼。
他拼命地壓抑著,煎熬,痛苦,心裡早已發了瘋。
但此刻,瑄王頓了頓,從宋令虞的鎖骨下方抬起臉,薄唇溼紅,妖冶豔麗感十足,“是嗎?”
“可是本當家的看出來了,你和你那哥哥根本不是親兄弟,你們怕是一對相好,姘頭吧?”
“卿卿,你不厭惡男人,不噁心跟男人做這種事,那既然你的哥哥可以,為什麼本當家的不能?”
為什麼同為男人的湛淮晏可以抱她,親她?
她以為他不知道,在趕路的這幾天裡,她和湛淮晏同吃同睡,她在湛淮晏懷裡,跟湛淮晏親熱嗎?
她還說她沒有背叛他!
以前他以為她沒有龍陽之好,所以他壓抑隱藏著自己對她的愛意,不敢冒犯了她。
但實際上她有。
她只是不喜歡他。
她喜歡的是湛淮晏,這個事實讓他過去的隱忍,對她的珍視都成了笑話。
宋令虞,本王不會再忍了,這是你逼本王的……湛淮玦改為用一隻手掌抓住宋令虞兩隻纖細的手腕,扭在她頭頂。
他騰出一隻手,用內力震碎宋令虞的外袍,手一揚遠遠地扔到地上,沉溺又病態,如被勾了魂,痴痴呢喃,“哭吧,讓本當家的看看,是不是有男子也很會哭。”
原來,他曾經的幻想,不及真正觸碰到的萬分之一。
原來,觸碰到心愛的人,是這樣的感覺。
他緊張又激動,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樣的快樂和愉悅,讓他還怎麼放開宋令虞?
瑄王根本不敢想,要是真正得到宋令虞的那一刻,怕是死而無憾了。
他已經體會到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的令虞讓他失去理智,不顧一切。
哪怕宋令虞現在拿刀子,捅得他的腸子都流出來,哪怕事後被宋令虞殺了,宋令虞恨他入骨,這一刻他也只想得到宋令虞。
他願意用一切,包括性命,來換宋令虞的身子。
瑄王吻掉宋令虞臉上的淚,眼尾赤紅,如獸般,“你的眼淚的魔力真大,哭得越狠,本當家的越想……”
她身上可真香,眼淚竟然也是又香又甜的。
她因為掙扎出了汗,他深深吸一口,也是香的。
所以,這樣的她,怎麼需要梳洗呢?
瘋了瘋了!這男人真的瘋了!宋令虞感覺到了瑄王的不顧一切和勢在必得,知道就算她說她一輩子不原諒他,多狠絕的話,都不能讓瑄王停下來了。
她被鉗制住的雙手很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