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好像是一個人,骨子裡,靈魂是那麼相似。
“阿凝,宋令虞……”湛淮晏一會兒喊阿凝,一會兒呢喃著宋令虞的名字,很熟練的把自己的外袍和宋令虞的朝服都脫了,扔到帷幔外。
那種熟悉讓湛淮晏貪戀,如阿凝一樣,“阿凝,你是阿凝是不是?阿凝……”
宋令虞:“!!!”
宋令虞做著最後的掙扎,太子在扯她的中衣。
宋令虞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吻住湛淮晏的唇,轉回太子妃的聲音,“殿下,臣妾是阿凝,臣妾的手腕快要被你折斷了,你可以先放開臣妾嗎?”
太子對他的阿凝從來都是疼惜的,哪怕有些神志不清,卻還是強迫自己放開了宋令虞的手。
他竭力剋制著,汗水一滴滴砸落,額頭的青筋在抖動。
“阿凝對不起,那時候你讓我叫你祖宗,叫你姐姐,我沒叫,所以你生氣了,才會不要我了是不是?”湛淮晏的眼尾一片胭脂色,有種妖冶感,很破碎很乖的樣子。
宋令虞:“???”
算起來兩年前的太子還是個少年,他從小就穩重老成,卻在這一刻,他的乖巧和破碎感,那一聲聲蠱惑至極的姐姐,都讓他有種很強的少年感,讓宋令虞代入到了奶乖奶乖的大狗狗。
要命,一旦代入了,宋令虞就有種想抱抱親親他,寵寵他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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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為什麼還不理我?”沒得到安撫的大狗狗失望難過極了,無比委屈地用臉不斷地蹭著宋令虞,在乞求著不要拋棄他,眼中的淚洶湧而出,搭配著那張矜冷的臉,簡直是春水映梨花,整個人又純又欲。
“阿凝,別走……你不能這麼狠心,奪走了孤的清白,在孤把心都掏出來給你後,你拋棄了孤。”
“兩年,你不記得孤了,你知道這兩年孤是怎麼過來的嗎?”
宋令虞:“……”
在確定了太子的阿凝不是她的妹妹後,她對太子和他的阿凝的過往已經沒有了興趣,甚至還有些厭惡。
她是冒充者,不是太子的阿凝。
太子所有的深情都不是對她,現在太子還把小丞相當成了他的阿凝的替身。
呵,或許之前她對太子還有些心軟,遺憾不能跟太子成為知己、至交,英雄惜英雄。
但在這一刻,全都化為烏有,只剩下冰冷和嘲諷。
宋令虞摸出了霍菡送給她的匕首,正要按下機關往湛淮晏後頸處扎銀針。
她聽到了殿門被踹倒的巨大聲響,男人快步而來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很熟悉,宋令虞的動作猛地頓住,瑄王?!
宋令虞悚然,忽然間明白了,皇后本來是要給她和瑄王下藥的,讓她和瑄王苟合。
然後,皇后會帶著文武百官過來撞見那一幕。
只不過她讓太子喝了藥。
但即便這樣,若是讓文武百官看到她跟太子衣衫不整肌膚相親,跟皇后設計的她和瑄王苟合一樣,她還是活不了了。
就算父親能保下她,她也名譽盡毀,臭名遠揚。
別說還在官場立足了,恐怕她連出門都不能,最終會在輿論和唾罵中滅亡。
皇后好惡毒的計劃!
瑄王在往床榻處來,宋令虞睜大眼看到男人那隻手落在了帷幔上,雪白修長,泛著清絕誘惑的光,卻像是一點點掐住了宋令虞的喉嚨,令她窒息,命懸一線。
不要說她被旁人撞見和太子苟合,光是瑄王。
要是瑄王誤會她背叛了他,以瑄王的狠絕,一定會將她碎屍萬段。
生死關頭,宋令虞急中生智,銀針扎到太子脖子上,讓太子暫時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