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手帕給宋令虞擦了擦嘴,臉色難看地喂宋令虞茶水,“好些沒有?”
“殿下,臣真的很不舒服,可能從南方治水到現在,太勞累了,沒有好好吃飯休息,腸胃患疾,不如讓府醫來看看?”宋令虞胃裡還是翻湧,但已經沒那麼難受了。
她只是急於確認一件事。
她的新婚夜請府醫,會驚動很多人。
到時候妹妹來了,就能給她診脈了。
“你只是對孤犯惡心,不是已經沒事了。”太子打橫抱起宋令虞回到榻上,從背後圈住宋令虞,腿壓著宋令虞,臉深深喚著宋令虞的字。
“樸拙,今晚是你和孤的洞房花燭夜,孤不會讓你逃的。”
他也只能穿女裝扮霍寒這一晚,明天他還得做回儲君,以後都只能跟宋令虞偷偷摸摸的私會。
今晚他要和宋令虞度過這個花燭夜。
宋令虞已經從震驚中緩過來了,她確實不能興師動眾,得找個機會避開所有人,讓妹妹確認她是不是真的……
宋令虞反唇相譏,“洞房花燭夜?”
“殿下,我們兩個男人,也未免太荒唐了。”
“再說了,殿下已經和妹妹有過一次洞房花燭夜了吧?”
太子只當沒聽見宋令虞的話,閉上眼,“累了,睡覺。”
宋令虞的臉貼著太子的胸膛,“霍寒呢?你把他抓起來了?”
“不,武安侯給他喝了一杯加了藥的茶,現在,他正在武安侯的榻上。”太子的手從宋令虞的後頸往肩背上撫著,聲音裡帶著笑反問。
“所以,你覺得你原來的新娘和武安侯二人正在做什麼?”
宋令虞:“……”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太子說得那叫一個雲淡風輕,“嗯,就是你想的那樣。”
“孤說過,你和誰糾纏不清,孤就送誰下地獄。”
*
霍寒醒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剛動一下就發現自己的四肢被束縛著。
霍寒大睜的瞳孔震顫。
換做平時,普通的鎖鏈他用內力就給弄斷了。
但這鎖鏈,是他放在霍府自己的武器庫中的。
除了用鑰匙能開啟,世間沒有什麼能弄斷它。
而且他全身發軟,一點武功內力都使不出來。
很顯然霍菀在給他喝得那杯茶裡,下了毒,是幾個時辰後能恢復過來的軟筋散類的,還是他的一身武功內力,完全被廢了?
霍寒看向坐在自己身側的霍菀,胸膛起伏著,壓著那一點絕望和怒氣。
他用回了自己的男聲,低沉磁性,沒有平日的嬌媚,帶著少年人的清朗銳氣,“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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