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生母親,他要是查出了罪魁禍首是親生母親,他就得承擔罪孽。
他在極力為自己辯解,讓自己自動摒棄掉擺在眼前的破綻,也同旁人一樣,把此判定為是宋崇淵畏罪自殺了。
這樣,她和他就不會成為仇人。
他還能和她在一起。
“玦哥哥不用解釋,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宋令虞抬起手指壓住湛淮玦的薄唇,打斷了湛淮玦的話。
她從來沒有用過女聲,所以說話的聲音沒有那麼柔,介於男女之間,對著湛淮玦露出一個笑,“父親禍亂朝綱,多年來貪汙受賄,殘害百姓,以權謀私,控制帝王,染指後宮,還縱容手下的官員作奸犯科草菅人命……”
“他做盡喪盡天良之事,種種罪名罄竹難書,天理難容。”
“這樣的人就應該被誅九族,死無葬身之地,反覆鞭屍,挫骨揚灰,遺臭萬年,結果只是讓他服毒自盡,全府上下六百多口給他殉葬了,這樣體面的死法,太便宜他了。”
宋令虞在說著宋崇淵罪有應得,可她強調的有些話,如“六百多口人”,只讓湛淮玦更加絕望,“令虞,你別這樣……舅舅勞苦功高……”
湛淮玦的薄唇泛著烏青色,冰冷又僵硬。
宋令虞的手指碾著,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和眷戀,彷彿是要用自己指尖的溫度給他暖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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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手指更冰冷,說出的話也讓人徹骨生寒,“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沒有個朝代能千秋萬代。”
“家族也一樣,盛極必衰,在時代的更替中,沒有哪個家族能真正的在歷史的長河中屹立不倒。”
“玦哥哥一直在保宋家,你為宋家做的已經很多了,不是你的錯,是父親咎由自取,也是時代的選擇。”
宋令虞伸出胳膊抱住了湛淮玦的腰,依偎在湛淮玦的胸膛裡,輕聲說著,“玦哥哥,我從生下來起就女扮男裝,每天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在入了朝堂後,我更是時刻膽戰心驚,晚上做得都是自己的女兒身被發現,身首異處的噩夢。”
“可我只能繼續偽裝著,被宋崇淵控制,處處聽從他的安排,明明我也是很久之前就:()被抄家,她曝女兒身拉出崽喊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