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婦人已經死了,李重樓害怕地放開了婦人。
“砰”一聲,婦人馬上重重地倒在地上。
活活掐死一個人,李重樓的手微微發抖,婦人脖子上的體溫似乎還在她手上。
但是她不會覺得她不對,這婦人起貪念用迷藥迷暈她,綁了她,還給她喂軟骨丹,折磨她,想把她弄傻賣了賺錢,這婦人罪有應得。
如果她修為沒有恢復,被弄傻,被賣到青樓折磨到死的就是她。
李重樓快速地轉身,去開門,她不想在這裡逗留。
她的修為才恢復了一點,身體還虛弱,不想留在這裡冒險,最重要的是,她怕滿花樓的人猜測到中年男人要賣的搬山境女修士人就是她。
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等身體恢復了再回來找中年男人報仇。
但是,李重樓開啟門一刻,她就看到了遠處的一行人。
那個中年男人被五花大綁,嘴裡塞了布條,幾個人押著這個中年男人,為首的一個老者淡定地站著。
老者見到李重樓,伸手一掌隔空拍在李重樓心口,把李重樓拍回房間中去。
李重樓向著房間內倒飛而去,摔在牆上掉落在地上,心口發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是一個踏空境強者!
這人又是誰!李重樓抬頭看到這個老者站在門口,守在那裡。
中年男人被人押著進來,看到在地上滿頭是血的婦人,他想要上去檢視情況,卻是被押住他的人拉住,上前不去。
中年男人著急地大喊:“芸娘!芸娘!你怎麼了芸娘!”
老者看了一眼地上的婦人,給了手下一個眼神,讓手下去檢視情況。
一個手下上前去檢視芸孃的情況,他把手指放在芸孃的鼻子前探氣,發現芸娘已經沒有氣息死了。
他看了看芸娘頭上的血洞,又看了一下芸娘脖子上的手指印,他回頭稟報道:“劉管事,她已經死了。”
管事?李重樓的心沉了沉。
她昨晚躲在棚子中的時候,滿花樓來搜尋她的人中,她就聽到有人喊管事。
中年男人聽到婦人死了,不敢置信,睜大眼睛,接受不了,大叫道:“不可能,芸娘怎麼可能死了!”
“肯定是你看錯了,芸娘不可能死!她不會丟下我們的!”
“芸娘怎麼會死!”
中年男人掙扎得厲害,哭著想要上前去檢視婦人的情況,但是被一個手下死死地拉住。
手下冷漠地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繼續說道:“她頭上有一個血洞,應該是被地上碎開來的茶壺砸的,”
“但是她的死因應該是被掐死。”
這人看了一眼在地上的李重樓的手,繼續說道:“她脖子上手指印和花苞的手指差不多大小。”
花苞?這個稱呼,這些是青樓的人!
李重樓的心不斷地往下沉。
不知道這些人是滿花樓的人,還是那個紅胭閣的人。
但是李重樓看著被綁起來的中年男人,心裡有不好的猜想。
中年男人聽到是李重樓殺了芸娘,憤恨地看向李重樓,恨不得馬上弄死李重樓。
中年男人目瞪圓睜地說道:“是你!是你殺了芸娘!你個階下囚怎麼敢的!”
“我們明明給你吃了軟骨丹,你怎麼還有力氣掙脫繩索!”
“早知道就不給你換另一條繩子綁,”
“早知道我們就不該貪心把那條靈器繩子賣了,給你換一條普通的繩子綁!”
“我要殺了你!我要為芸娘報仇!”
李重樓冷漠地看著這個中年男人,一點都不害怕他,因為現在這裡是那個踏空境說了算,輪不到中年男人想幹什麼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