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形可就和小聲的蛐蛐全然不一樣的性質了,瞬間變成對他們公開的人身攻擊和造謠。
……嘿呀呀!都來末世這麼久了,居然還能再次聽到這樣低階但又極為親切的造謠,這些人還真是在末世裡閒命太長了。
李齊悅可忍不了這樣的傢伙,當下就轉頭瞥了一眼站在身旁的金屬男。
她眼神裡的意思很明顯了,這裡有傻逼敢嘴賤,敢對著他們赤裸裸的挑釁,幹他!
“動手,別給弄死了,畢竟我們剛進來基地……”
李齊悅扶著車門往幾個發出笑聲的人看去,聲音低沉還涼涼的。
反正他們是新來的,還不熟悉基地裡的規章制度,不知道能不能在基地內打架鬥毆,但要是單方面的攻擊也不能算作是鬥毆吧。
金屬男在得到大佬的示意之後,即刻就喚出了隱匿在周邊的尖細金屬針,不由分說就是一揮手,朝著一個方向。
尖針快速穿過眾人的間隙,對著那幾個剛才發出笑聲的男男女女飛刺而去,瞬時就射向幾人的臉頰刺進血肉,繼而從下頜處穿透而出。
尖針再次極速飛回,然後消失在金屬男的身前。
事情就發生在瞬息之間,眾人只看見眼前有幾道模糊的影子快速飛過,然後就有幾人當場捂臉痛嚎起來,嘲諷和笑鬧的聲音戛然而止。
驟然間的劇痛使得幾人的痛嚎聲高昂而尖利,但隨後就是蔓延到整個頭部的疼痛感,痛感掙不脫拿不掉,撕扯著幾人的頭部。被收拾了的幾人哆哆嗦嗦著,再不能喊叫出聲。
金屬男的眸子冷,面色更是冷,望了一眼周邊的人群,收回金屬尖針拉開車門就上車。
車子緩緩啟動,已經朝著b區開去了,後頭的眾人才後知後覺的爆發出更為高聲的議論,伴著的還有眾人心中的驚懼。
那幾個作為首次嚐到四人狠厲手段的人,此時無人去關心。只有心裡回過神來感到的驚恐攪亂著幾人的思緒,哪還敢叫囂什麼,趕緊捂著臉貓身跑走了。
眾人剛才還在心裡暗自嘲笑著四人的打腫臉充胖子,以為他們就是開著一輛皮卡進來基地裝樣子的,實力並沒有預估的那樣不得了。
誰能想到,他們居然會直接動手傷人,而且手段凌厲。
眾人此時全都在慶幸自己沒有太過高聲嘲笑,不然自己的下場就如同那幾個被穿爛了臉的傢伙一樣。
這四人當真是厲害又囂張,是不是四個全都厲害還不確定,但起碼已經知道了那高瘦白淨的男人是個狠角色。暗暗對著金屬男最先升起防禦謹慎的畏懼之心。
同一時刻的車內。
“欸,總有一些不長眼又跳的蠢貨出來上趕著,真像是吃到了蒼蠅一樣噁心。”
李齊悅一坐上車就恢復了笑模樣,說著說著話鋒一轉,還有心情打趣起了金屬男。
“不過……金屬男你還真是不得了啊,連男人都說你長得水靈呢,哈哈。”
她撈過車前的長葉子放在手裡揉著,幾人老是會把小傢伙給忘記在車上,她還是將其放在身上帶著的好。
金屬男收回剛才在車下的冷厲表情,變回淡淡的模樣。
“大佬,我們私下怎麼說都是可以的,但是別人就不行,刺穿他們的臉只是一個小教訓。”
“行,不錯不錯,小教訓就小教訓。以後我們在基地裡面肯定還會遇到更多這樣的人,在基地裡只要不弄死……應該就行了吧。”
李齊悅沒有形象地歪在座椅上,“反正我們進來這麼久了,也沒有人和我們說在基地裡不能幹些什麼。”
她已經隨心所欲慣了,對著身邊的小夥伴當然也不會約束太多。
惹到他們面前的噁心人,當然是直接送他們去死啊,現在不弄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