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同一個組,沒有多過感情可以敘舊。
突然叫住他們,有那麼一瞬的心驚。
張鐸知道對方誤會了。
急忙追問一句:“就是想再問一句,他死前,可受苦了?”
問出這樣話時,張鐸自己都覺得可笑。
好像在道門就不受苦一般。
暗自嘲笑一聲,“是我妄想了。”
張鐸的自言自語,令陳虎驚訝。
看來這兩兄弟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無情。
起碼現在看起來不是。
六子眼珠子一轉,點頭道:“我們的任務都是機密,看在你如此關心兄弟的份上,額外多說一句。”
“他們之中,有個器修,那個籠子很危險。”
言盡於此,剩下的,該怎麼想,也不是他該考慮的。
六子說完轉身就走了。
陳東微微詫異六子的心機。
接連兩次,似乎打破了自己對他的一貫認知。
還有這個張鐸。
這次任務回來後,似乎很多東西都變了。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對方的言外之意明顯。
仍然沉浸在痛苦中的張鐸瞳孔慢慢在變大。
在道門,他不相信任何人。
包括自己的兄弟,自然不可能全信六子說的。
只是,對方提及的器修?
籠子?
指的是法器?還是刑法?
無論是哪一個,都引起了他的關注。
有機會,一定要去會一會。
若真如六子所言,那麼,他不介意把兄弟的仇算在那個器修身上。
毫不知情自己已經被盯上的唐啟容此時依舊在研究他的籠子。
之前林芸的建議,他認真思考過,完全可行。
只是金剛蜘蛛的蛛絲不是一時半會能找到了。
剛巧此行他們經過幽虛森林。
便求著周文舉在此停留一天時間。
為了儘快擺脫廢物人設,說服周文舉,少年可謂是使出全身解數。
死纏爛打都不為過。
“大師兄,你也知道,我的戰鬥力全靠這個了。”
“金剛蜘蛛雖然少見,但是幽虛森林裡剛好就有,我們這不是順路嗎!”
周文舉搖頭:“金銀島考核在即,按照之前的規律,就在這一兩天了。”
唐啟容撓撓頭,“沒有籠子,我也是個廢物,只能拖後腿。”
周文舉:這是鐵了心要去尋金剛蜘蛛了。
小師弟很是介意自己被稱為廢物,今天破天荒自己承認了。
真是。
早幹嘛去了。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大不了,就我自己去尋,不會影響考核的。”唐啟容的倔脾氣一上來,那是誰都沒有辦法。
平時好說話的很,就是遇到了法器的問題上,那脾氣,比驢都倔。
周文舉有些心累,此時也不知道該找什麼藉口阻攔。
“幽虛森林裡迷障肆虐,更有多種毒蟲,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考核在即,每個人都有安排,缺少一個都會改變計劃。
最重要的是,他不放心唐啟容一個人深入森林。
只是,他低估了這個平時笑嘻嘻的小師弟的毅力。
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辦法,那是一步不離的跟著他。
跟個狗皮膏藥一般,無論他怎麼趕都趕不走。
纏的他是什麼都做了。
最後無奈拿出林芸的排班表丟到唐啟容臉上。
“自己想辦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