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貪和尚不滿道:“慌慌張張的,有什麼大事發生?”
報信和尚喘著氣說道:“不好了,堂主,林陽現身!”
寂貪和尚不解道:“林陽現身,這是好事呀,趕緊將他拿下!”
報信和尚擺手說道:“不是的,林陽手上拿著監武司的腰牌,說是要捉拿您!”
寂貪和尚怒道:“荒唐,林陽一個半年前才叛出少佛門的逆徒,哪來的監武司腰牌?”
“那肯定是假的,你們連真假都分不清楚嗎?”
報信和尚委屈道:“有見識過的同門說,那就是真的。”
寂貪和尚眯起眼睛,問道:“你確定。”
報信和尚點點頭。
寂貪和尚看向身邊的監武司四隊長任海平問道:
“任隊長,這少佛門叛徒怎麼會進入監武司,監武司識人不清啊!”
任海平無所謂道:“你也知道,監武司幾個隊,隊長只負責自己的小隊,我又不知道別的隊長怎麼想的。至少這林陽不是我的隊員。”
聽到這裡,寂貪和尚稍稍放心。
他向報信和尚問道:“你就只看到林陽一人?”
報信和尚點點頭。
寂貪和尚的腦袋轉動起來,很有可能林陽和另一名監武司校尉搗毀了自己的小藏谷。
而林陽和這名校尉兵分兩路將證據送往柳州城,那名校尉為了幫林陽取信於監武司,所以將自己的腰牌交給林陽。
自認為推斷出來龍去脈,寂貪和尚不由冷笑起來。
這個林陽真是蠢到好笑,就這麼忍不住氣,直接暴露。
寂貪和尚便向任海平說道:“任隊長,這林陽口口聲聲說要捉拿貧僧,認定貧僧犯法,不如你就和我一起看看他有什麼證據敢誣陷一位少佛門的戒律堂的堂主?”
任海平輕輕一笑,已經明白寂貪和尚的暗示,回道:
“放心,寂貪法師乃是少佛門的堂主,不能因為一名校尉的言語就輕易捉拿,我會仔細檢視他的證據,還你一個清白。”
寂貪和尚滿意了,只要毀掉相關證據,就連監武司統領鹿全義也拿自己沒辦法。
林陽一路趕往石佛下,身後跟著不少人,有看熱鬧的江湖武者,有少佛門的和尚。
他亮出監武司身份,還大喊著要捉拿少佛門的戒律堂堂主,引起不少人好奇。
有人覺得這是否代表著監武司要對少佛門動手?
眾人諸多猜測聯想。
林陽來到石佛慶典的位置,臺下一眾富商驚訝林陽的突然闖入。
林陽看向臺上三人。
實際上他到現在也不知道寂貪和尚長什麼樣子,好在臺上三人只有一個光頭。
林陽指著那唯一的光頭說道:
“寂貪老兒,你偷偷蓄養小藏谷武者,還私傳他們少佛門武學。”
“私傳少佛門武學,乃是犯少佛門戒律的大罪,少佛門容不了你!”
“縱容小藏谷武者行兇,又是犯朝廷王法的大罪,監武司奉命捉拿你!”
寂貪和尚鎮定自若道:“黃口小兒,你怎麼證明你是奉監武司的命令,你明明乃是少佛門叛徒,膽大包天犯下殺人戒律!”
“還敢現身,今天便要將你擒拿回少佛門,關在千年寒潭之中!”
林陽亮出手上腰牌,“這是我的信物,可以證明監武司身份!”
寂貪和尚冷笑道:“不知從哪偽造的東西,也敢冒充監武司校尉!今天監武司的隊長任海平就在這裡,任大人,還請你驗證這小子的腰牌!”
只要任海平開口,腰牌是假,林陽偽造腰牌又是一件罪責,寂貪和尚便可聯合任海平將這個殺子仇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