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
一千萬對一個賭徒來說不算多,但那是穩定的每月一千萬哎。
而且那玩意可是老闆的仇人,只要看著不死不跑就行了,這不就和吃白飯一樣嗎!
吃白飯,他吃,他t吃吃吃……
“行,我現在在xx冰雪公園,炸了個大坑的地方,你明天估計就能在新聞上看到著了。”五條悟拋了拋罐子,“我回旅店了,明天中午之前趕不過來的話,就來你丟孩子的地方見我。”
“ok。”
電話結束通話,五條悟又看了看手中的罐子,思索。
是用福爾馬林泡,還是用502泡呢?
不如用石灰水混濃鹽水一起泡吧?反正泡不死。
他邊走邊琢磨如何對腦花實行刑訊,這時,原本沉寂下去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居然是夜蛾正道。
“莫西莫西,夜蛾?”因為剛抓住腦花,他現在額外愉悅,“怎麼,放假才幾天,就想念你可愛的學生了嗎?”
“五條悟!”電話裡傳來夜蛾正道的咆哮,“你在外面做了什麼!為什麼窗說有一座山炸了!”
“……”五條悟捂著發疼的耳朵掛了電話。
哦吼,完蛋,沒下帳。
……
回到旅店,夏油傑已經把虎杖悠仁送回來了,古火正一邊講故事一邊給孩子們餵牛奶,安撫收到驚嚇的三隻人類幼崽。
五條悟走進臥室,隨意地把罐子丟到地上,撲向夏油傑:“傑——”
夏油傑被撲得一踉蹌,連忙扶牆穩住自己:“怎麼才回來,你也去追那個人販子了?”
“是呀,而且悟醬追上了哦!”五條悟在他身上蹭了蹭,“現在人販子已經解決啦,傑和小傢伙們都不用擔心嘍。”
“解決?”夏油傑狐疑,“你……該不會是把他殺了吧?”
五條悟想了想,嗯,他沒動手,是腦花自己掀開頭蓋骨跑出去的。
於是他回答:“它自殺了。”
夏油傑:“……”
怎麼感覺……悟的精神狀態好像有點美麗?
就算是詛咒師,用“它”來形容是不是也過了些?悟是不是太生氣了……
“真的,它就是自殺的。”五條悟的重點和他不一樣,“它自取滅亡,這不能怪我,我只是一隻人畜無害的小貓咪。”
“……小貓咪?”
“帽。”五條悟發出貓叫(飯飯同款)。
“……行了,我也沒有怪你。”夏油傑無奈地揉揉他的頭,“凡是詛咒師,誰手上沒有幾條人命?更何況他還來我們眼皮底下偷小孩,殺了他完全是為民除害。”
而且,在見到那個人的第一眼,他的心底就莫名燃起一陣憤怒,好像有聲音在催他出手,殺掉那個詛咒師,還要鞭屍幾遍以防復活。
這個情緒在看見那人的縫合線時更甚了,要不是突然頭痛,他還真會直接下死手。
“那可太為民除害了。”五條悟非常贊同,“反正那就是個噁心玩意,傑不用管它。”
“死都死了,我當然不會管……悟?”
“嗯?”
夏油傑稍微歪了下頭,指指地上被布包得嚴實的罐子,問:“那個東西,是不是在動?”
五條悟當然看見罐子在滾了,但滾又能有什麼用呢,那腦花現在就像被封進膠水裡的福壽螺,再掙扎也是沒有用的。
所以他只是去把罐子拿起來,多疊了幾層無下限,再放到空蕩蕩的抽屜裡,鎖上。
“不用在意這個,不是咒靈,不能吃。”他說。
夏油傑:……
不要說的像他喜歡吃咒靈一樣啊!
這時,套房門口突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