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的打法的確有些無恥,可用來對付謊言,不偏不倚剛剛好。
“黃大師,你有你的招式手段,我有我的戰鬥風格!”
“別說現在是生死之戰,就算現在是較量切磋,我也沒有放棄自己戰鬥風格,以我之短攻你之長的必要!”
“你想擊敗我,順帶著擊殺我,儘管放馬過來便是!”
“我可不會因為你的大師身份,就慣著你!”
我的這番言語出口,黃岩顯然是氣得不輕。
他口中突然發出了一陣劇烈咳嗽,伴隨著那陣劇烈咳嗽而來的,還有一口烏漆嘛黑的淤血。
見到黃岩噴血,皮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他連忙湊到黃岩身邊,一陣急切的噓寒問暖,主要問的是黃岩還能不能再戰。
為了這場釘孤枝,皮四必然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如果黃岩落敗,他肯定損失慘重。
趁著這個機會,虎哥也邁步來到了我身邊,對我一陣非常關切的問候。
“還扛得住不?”
“要是扛不住,這一局我就直接認輸!”
“暫時答應讓皮四入駐鎮中心也沒事兒,大不了之後我再用其他辦法阻止他到鎮中心發展!”
虎哥和皮四,無疑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
皮四對黃岩的要求,是不惜代價的取勝,毫不在意黃岩的死活。
虎哥對我的要求,卻是能打就打,打不了就認輸。
在虎哥眼裡,這場釘孤枝的輸贏固然重要,可最重要的顯然還是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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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在黃岩手底下堅持到現在而不落敗,已經很不容易!
就算這一局比鬥,我認輸了,也雖敗猶榮。
我的年歲,畢竟擺在那裡。
可虎哥越是這樣說,我就越是要幫虎哥取得這場釘孤枝的勝利,哪怕付出沉重代價,也在所不惜。
因為我發現,虎哥和梟哥是一類人,難怪虎哥和梟哥的關係那麼好。
我這一次到鎮中心,目的就是為了拉近自己和虎哥之間的關係。
適逢其會,趕上了這場釘孤枝,要是我能幫虎哥取勝,以後和虎哥的關係自不用說。
“虎哥,您放心吧,這場釘孤枝您一定會贏!”
聽到我這樣說,虎哥重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快速走出舞池,把戰場還給了我。
與此同時,皮四也走出了舞池,把戰場還給了黃岩。
在回到自己的位置以後,皮四還非常陰冷的看著我,朝我比劃了一個拿槍射擊的動作。
他的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然而面對皮四的威脅,我卻只是冷冷一笑,一點兒都不在意。
且不說,皮四根本不知道我是誰,就算要報復我,也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
就算皮四知道了我是誰,有梟哥和虎哥這兩個齊幫排名靠前的堂主罩著,皮四又能把我怎麼樣?
他要是敢耍陰的,別說我不會放過他,梟哥和虎哥同樣不會放過他。
所以,皮四的動作,非但沒有給黃岩爭取到任何優勢。
反倒是還引出了我心裡的怒火,給黃岩帶去了莫大的壓力。
因為我的憤怒難以發作到皮四身上,就只能找黃岩進行宣洩。
反正,之前的連番攻擊,火候也差不多了!
我就算是和黃岩正面交鋒,也應該能夠取勝。
頂多也就是比之前那種打法,傷的更重幾分。
這種傷勢,對從小受傷如家常便飯的我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改變想法,準備遂了黃岩的心思,和他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