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了許多。經過這事,家裡人都遷就著她,活計想做便做,不想做便拉倒;飯想吃便吃,不想吃便不吃;覺想睡便睡,不想睡便不睡,都由著她。
她再也不去花園,只去村學。
每次她來,書慎熱情的問候,並不能使她的表情有所活躍,也不能使她回答一個字。而唐明卻總有做不完的事,連過來說句話的空兒也不曾有。她昏昏怔怔的,或是院子裡怔怔地站著,或者樹盤上呆呆地坐著,站夠了坐夠了,再不聲不響地回去。靳連綬私底下向穆修報告。穆修除了嘆氣,剩下的也還是嘆氣了。
:()明月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