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功夫了得,不然怎麼能把禁毒隊隊長虎得一愣一愣的。”
“那就是騷貨了唄。兩腿一張,嗷嗷叫,不被迷倒才怪。”
“啊,啊,啊!”幾個人說著叫了起來。
少偉可以忍受別人說他,但是不容許有人侮辱靈兒,他實在忍無可忍,起身一拳頭揮過去。
另外兩個人舉起酒瓶就往少偉頭上砸,少偉拎起板凳丟過去,砸到其中一個人身上,少偉一拳把那人打倒,坐在那人身上,用旁邊的凳子朝著頭砸下去......
陳瑞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喝著酒,一杯白酒彈下去,幹了,兩杯白酒彈下去,幹了,三杯白酒彈下去,幹了,直到警車響起來。
少偉、陳瑞都被帶走,少偉情節嚴重被扣下了,小伍帶律師來保釋他也不行,對方要以故意傷害起訴他。
陳瑞錄了口供就被放出來,華叔來接他。
“他傷得重不重?”華叔問。
“你自己上去看看。”
“我不去!這是他咎由自取,要是他答應離開這裡就沒有那麼多事。”
“花了多少錢?”
“十萬。”
“你找的人說話也太難聽了,換做是我也會打過去的。”
“不說難聽點怎麼能惹怒他?”
“果然知子莫若父!你真不上去看看他?”
“不去了,該交待的小伍會交待他的。”
“少偉就這樣了?”
“就這樣吧!”
“老魏知道嗎?”
“知道。”
“少偉進去了慢搖吧怎麼辦?”
“老魏會再安排個人過來。”
“要不然把礦山賣了吧,讓阿森回來管慢搖吧。”
“也不是不行,我跟老魏再商量商量。”
“如果真要賣礦山,毛愛蓮的錢一定要一分不少地給陳成。”
“你呀,就是太講義氣。”
“講義氣就不會把少偉送進去了。”陳瑞有些自責地說。
“少偉的事是他自己作的,你不要自責。我們已經給他離開的機會了,是他自己不走,那就不能怪我們了。”
“我找人在裡面照顧好他,可不能讓他受人欺負了。”
“公安那邊今晚查了所有的娛樂場所,都沒有收穫。我們聽到風聲,粉晶那邊應該也收到風聲了。”
“這麼說他們在公安裡面也有人?”
“估計是。”
“那這粉晶十有八九是山家的。他們在山川那麼多年,只有他們才能在公安裡安插眼線。”
“你想怎麼做?”
“試一試。”
不出兩天,小伍查到了粉晶的來源。
“瑞哥。粉晶有下落了。果然如你所料”
“山家?”
“是。”
“跟我們有重合嗎?”
“沒有,我都處理乾淨了。”
“能查到他們在公安的眼線是誰嗎?”
“這個......難!”
“查不到也就算了,我就讓王興民自己查。”
“那我們怎麼做?”
“什麼都不用做,等著坐收漁人之利。”
“少偉哥......怎麼辦?”
“不用管他。”
“不想辦法找王興民救救他嗎?”
“花了錢才把他送進去的,還要想辦法把他救出來?”
“對方一口咬死要告他的話,怎麼也得判幾年吧?”
“就一年,不能多也不能少。這個我來想辦法,你不用管,這段時間你先把慢搖吧也管起來,不能出任何差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