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所以有些交情在裡面,賀洪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殺人放火樣樣精通,但是沈爺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我這是以惡制惡,咱們琥珀酒莊上都是良民,都是好人,我怕過來了,在給酒莊惹上了麻煩……”
聽到這話,牛桂枝冷哼一聲。
“虧你說的出來,王冕,你這臉皮越來越厚了,還好人,褚平就是個壞蛋頭子。”
牛桂枝俏臉微揚,上面浮現出一絲笑容,這才讓王冕鬆了口氣,頭一次感覺到女人如下山猛虎,一顰一笑之間便能讓人抓耳撓腮,比綁架鄒元還難對付。
遠在酒莊的褚平蹲在葡萄架下,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對著一旁的道老葡道:“最近天氣涼了,上次你給葡萄苗買的藥呢,讓我吃兩顆,省得老子感冒了。”
……
酒會在蒙北的市中心,一家名為雲海的酒店內部,王冕開著車緩緩行駛在路上,時不時透過反光鏡往後看去,不為別的,只為欣賞一下牛桂枝的驚人容貌。
歲月在這個中年婦女身上留下的痕跡似乎全部化成了一股勾人心魂的韻味。
許是察覺到王冕的目光,牛桂枝嘴角帶著笑容,點破道:“姐姐好看嗎?”
王冕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通紅。
“好看。”
“當年羊脂酒莊的白胭脂也是這樣看我的,後來送了我一輛車,就是你現在開的這一輛。”牛桂枝平淡的說道。
王冕一愣,開口道:“這個人喜歡你?”
“對,也就是現在羊脂酒莊的老闆,論實力,羊脂酒莊不在我琥珀酒莊之下,而且這些年來,發展的很迅速,蒙北周邊的一些省市也被羊脂酒莊佔領了許多份額。”
王冕沒有說話,安靜的聽牛桂枝說起。
“我是牛頭鎮的人,我死去的丈夫叫蔣通,說實話,他對我不如白胭脂對我溫柔,也不如白胭脂有錢,論相貌,也不如白胭脂好看。”
“但是論能力,和白胭脂不相上下,我琥珀酒莊至今沒有向外擴大的打算,就是因為我一個女人,死了丈夫,又沒了兒子,沒有太多的心思經營酒莊。”
“而我之所以沒有選擇白胭脂,是因為蔣通的身上比他多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王冕好奇的問道。
牛桂枝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令人悸動的紅暈,而後說了一句讓王冕終身難忘的話:
“白胭脂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