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會棄子。”
蕭容慶居然不給底下的人畫大餅,真是難得啊!她從前的那位主子就喜歡說好聽話哄人,雖然她也知道是假的,但至少聽起來舒坦些,不似蕭容慶這般噎人,一點兒希望都不給,
“殿下可真是直白啊!都懶得說好話哄人。”
居高臨下的蕭容慶睨她一眼,那微微上挑的眉尾透著一絲輕藐,“你也配讓本王費心思去哄?”
雲羽苦笑道:“我只是顆棋子,當然不配!”
說了許久,雲羽有些口渴,隨即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想起一事,她好奇問道:“殿下每次進來都悄無聲息,您到底是怎麼進來的?上回徐貴妃來的時候,您又是如何出去的?”
“如何進你這宮殿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給你一個孩子,圓了你假孕的謊言。”
說話間,蕭容慶的目光落在她那被褶裙勒束的細腰之間。
聽出他的弦外之音,雲羽香腮微紅,小聲提醒道:“昨晚不是才……”
接下來的話,她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不由得頰染飛霞,聲音越來越小。
蕭容慶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緩緩的描摹著她那緋紅的唇瓣,啞聲低語,“誰能保證一次就中?自得夜夜耕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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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那溫熱的指腹落在她柔軟的唇間時,一種奇怪的感覺自她唇瓣蔓延開來,霎那間傳至四肢百骸,雲羽只覺心尖戰慄,渾身不適,下意識往後退去,
“殿下的體力那麼好,自然是有這個能耐的。”
她違心的恭維著,蕭容慶雖有自信,但卻不敢馬虎,“本王體力再好,也得趕上你的好日子。為免出岔子,這個月必須勤勉一些。”
說話間,蕭容慶長臂一攬,大掌驀地扣住她後腰,雲羽一想到昨夜所承受的無邊痛楚,便怕極了他,
“可昨夜您才受過累,是不是應該先歇一歇?”
她的商量對蕭容慶而言,無疑是對他能力的一種質疑,“才一次而已,本王可沒你想得那麼沒用!”
他的手臂驀地收緊力道,迫使她掂起腳尖,向他靠攏,兩人緊挨著彼此,雲羽分明能感受到他那裡似在悄無聲息的變化著……
“少廢話,辦正事!”蕭容慶正待入帳,忽聞幾聲貓叫。
雲羽也聽到了,但宮裡常有貓叫聲,她並未放在心上,孰料蕭容慶卻停下了步子,神情凝重,
“有要事急需本王處理。”
道罷他便徑直去往衣櫃邊,迅速開啟了衣櫃,而後又將其合上。
“那殿下還來嗎?”詫異的雲羽疾步跟了過去,等她再開啟衣櫃時,卻發現裡頭只有一些衣物,沒有其他東西,蕭容慶已經消失了!
哎?他是如何離開的?難道衣櫃有機關?可是機關在哪裡?雲羽嘗試著按了按衣櫃的幾面門板,並未發現哪裡有可以開啟的機關,所以他到底是怎麼出入的?
為何聽到貓叫他就突然離開了?難道那不是貓叫,而是旁人傳遞的暗號?
雲羽百思不解,他走得那麼匆忙,也沒說待會兒是否還過來,她是直接休息,還是需要繼續等著呢?
找不出機關,雲羽也不敢亂翻,以免出什麼岔子,回到帳中的她回想著蕭容慶的那番話,再琢磨白日裡蕭淮南跟她所說的那些話,心亂如麻!
究竟是蕭容慶惡意揣測,還是蕭淮南心懷不軌?
假如太后真的選定了蕭淮南,那他應該不會拒絕的吧?便是傀儡,那也是皇帝,過了十幾年被人忽視的日子,突然有一天,出頭之日就在眼前,誰能不心動呢?
如若蕭淮南真的站在太后那邊,那她這個謊稱懷了先帝孩子的女人,便成了他的絆腳石,那他怎麼可能再去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