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兩日沒去,就來查本王的崗?”
她可沒這個資格查他的崗,只不過是在為孩子的事憂心,“對尋常人而言,兩日很短暫,可對我而言,兩日卻很漫長。殿下您應該也知道,我的時日不多了。”
“梁相歸來,有諸多政務需要商議,眼下安南國的使臣正住在國賓會館之中,本王還要安排他們進宮賜宴,諸事繁忙,實在走不開。”
“那殿下今晚有空嗎?”雲羽不願再空等,這才提前問了一句,蕭容慶抬眼望向她,不答反問,
“你想讓本王過去嗎?”
“當然想啊!”雲羽一臉坦誠的承認,面上並無一絲羞怯,似乎在說著一件極其尋常之事,蕭容慶鬼使神差的問了句,
“僅僅只是為了要一個孩子?”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蕭容慶可不像是愛說廢話的人,他問這個問題意義何在?“那不然呢?還能為什麼?”
想到某種說辭,雲羽自個兒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難不成是因為我想殿下了?我敢這麼說,您也不相信吧?”
“萬一本王信了呢?”
他的眼中似乎噙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大抵是在逗她玩兒吧?雲羽也不拆穿,順著他的話音繼續說下去,
“那我就更不能說了,欺騙感情這種行為極其不道德,我堅決不會做!”
蕭容慶不屑冷嗤,“偷龍轉鳳,便是道德之舉?”
他怎的又拿此事做對比?心虛的雲羽認真辯解道:
“那不一樣!生死攸關之際做出的抉擇往往都是迫不得已,情有可原。可欺騙感情與生死無關,純屬做人的原則問題,這種壞事辦不得,我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更怕遭報應。”
蕭容慶最不:()我懷了先帝遺腹子,九皇叔他父憑子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