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何苦來哉?”
她說話時那小嘴兒撅得都快能掛油瓶了,嗔怪意味十分明顯。
摩挲著食指間的掐絲戒子,蕭容慶聲音漸沉,“不瞭解就對了,太過了解一個人,往往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這倒是事實,“那我還真是慶幸自己不瞭解你,至少不會被你殺人滅口。”
蕭容慶側眸打量著她,最後將目光落在她的腹部,“你現在有了身孕,本王不會殺你,但別人可就不一定了。你只能慶幸今日躲過一劫,至於今後,他們不可能消停,定會想方設法阻止這個孩子出生,接下來你要面對的局面比之以往更加嚴峻,萬不可掉以輕心!”
方才他還在肆意撩撥,說些有的沒的,這會子又突然嚴肅起來說正事,雲羽一時間有些不習慣,但他所言的確在理,
“我會小心應對,多謝殿下提醒。”
“夜已深,你早些休息。”道罷蕭容慶轉身欲離。
才剛他還在欺負她,這會子說走就走,看來他今晚並沒有留下的打算,純粹只是在嚇唬她而已,雲羽暗鬆一口氣,想起一事,她又突然喚了聲,
“哎---殿下留步。”
聽到這一聲呼喚,蕭容慶甚至沒有任何猶豫,即刻頓住腳步,轉過身來,“還有事?”
雲羽請他稍候片刻,而後又一次將那條腰帶拿了出來,“那天我以為自己死定了,想在臨去前送殿下腰帶,殿下沒收。今兒個局勢已定,我暫時沒有危險,殿下可以收下這條腰帶了吧?”
這已經是她第二回奉上腰帶了,蕭容慶低眉看了那腰帶一眼,又抬眸望向她,“你很希望本王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