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妥當後,她抬頭問道:“我們什麼時候走?”
“越快越好。”
白墨找了件T恤和短褲,一併扔到了她的袋子裡。
“那我買票。”
蘇小清本來想將追加投資轉給白墨的,但白墨很懶,將這些瑣事全推給了她。
經過商議,選定的地點是非洲馬斯贊共和國,這個國家處於草原中部,能最大程度的縮短找到獅群的時間。
票價13000一人,登機時間晚上10點。
準備妥當後,兩人吃過晚飯便直奔機場,等待良久後順利登機。
蘇小清心情有些複雜,既興奮又有些忐忑。
興奮的是這是她第一次出國,可以領略異國風情,忐忑的是,去的地方不怎麼太平,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危險。
唯一讓她心安的,就是身旁熟悉又陌生的發小了。
白墨十分平靜,淡然的靠在位置上閉目養神。
以他豐富的閱歷,出國就和在村口轉轉沒什麼區別。
當年巔峰之際,瞬息就是萬里,甚至徒手撕開空間裂縫,以肉身穿行,到過的地方,見過的人和遇到的事,根本就記不清。
就是這麼牛逼的修仙大佬,此刻卻在心疼機票錢。
一人13000,兩人26000,一來一回就是52000,追加投資還沒捂熱乎就一毛不剩,甚至還倒貼了啟動資金。
什麼叫花錢如流水,什麼叫廢錢又廢人,這便是了。
蘇小清雖然有錢,但也經不住這麼花啊。
再這樣下去,她遲早得破產。
白墨愁緒萬千,滿腦子都是搞錢。
蘇小清這時倒平靜下來了,在飛機的轟鳴聲中點著小腦袋打瞌睡,不自覺的就將側臉枕在了白墨的肩膀上。
睡眠是會傳染的,白墨腦袋一歪,就枕在了她的頭上。
飛機在雲海穿梭,追趕著烈日,沐浴著繁星,於第二日黃昏降落在馬斯贊共和國首都機場中。
白墨和蘇小清下了飛機,打算先找個酒店對付一晚。
剛一出機場大廳,就有個帶著鴨舌帽的老黑迎了過來。
“嘿,哥們,需要用車嗎?”
老黑說著英語,比劃著手勢。
白墨反正是一句沒聽懂,詢問的目光轉向了蘇小清。
蘇小清是個不折不扣的才女,此刻充當著翻譯的角色,“他問我們用不用車。”
白墨頷首道:“讓他帶我們去酒店。”
蘇小清原話轉述,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後跟著他上了一輛破破爛爛的小汽車。
馬斯贊共和國的首都畢竟是一個國家的臉面,治安還算說的過去,一路很順利,沒出什麼么蛾子。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兩人還是隻開了一間房,這一次有兩張床。
白墨將行禮放進房間後,孤身一人下樓買了一把小刀,然後就在路邊砍了一根腳腕粗的樹枝。
他截斷出四尺均衡的木棍,帶回了酒店。
蘇小清剛剛洗完澡,見他帶個木棍回來,忍不住好奇問道:“你拿木棍幹嘛?”
“防身用的。”
白墨回了一句,然後專注的用匕首削木棍。
蘇小清撇了撇嘴,覺得非常不靠譜,不過見他專注的樣子,也沒去打擾他。
白墨憑著記憶,十分仔細的將木棍一點點的削成了劍的模樣。
前世他用的最多的兵器是劍,最鍾愛的劍,是一柄名為君墨的道兵,和他墨君的名頭相得益彰。
他此刻雕琢的,就是君墨的外形,無他,只為用的順手而已。
雖然只徒有其表,但若配合願力,依然可以發揮出強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