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包紮下。”
白墨悶哼一聲,大口喘著粗氣。
蘇小清連忙轉回目光,手忙腳亂的拿著一件乾淨的衣服幫他包紮。
白色的襯衫很快被鮮血染紅,好在起了些效果,減緩了鮮血流失的速度。
白墨深知靠一件襯衫是無法解決傷勢的,但這裡的醫療更加不靠譜,而且這種槍傷很容易引來這貨武裝力量的同夥。
所以,還得自救。
他並不缺自救之法,但缺願力來使用。
現在系統的能量條空空如也,需等待影片慢慢收穫願力。
在願力到來之前,只能先這樣受著。
“小墨,你..你殺人了?”
蘇小清直到現在還不願意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對白墨的印象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甚至有種錯覺,眼中這個人已不是自己心中那個唯唯諾諾的發小,而是比的這夥匪徒更加兇惡的陌生人。
“人是我殺的,與你沒有關係。”
白墨理解她的感受,畢竟一個從小從溫室長大的乖乖女,貿然見到這種血腥場面,難免會留下心理陰影。
他能做的,只有盡力將她撇出這段因果關係。
蘇小清怔怔的望著他,鬼使神差的問道:“你是小墨嗎?”
白墨楞了片刻,若無其事的笑道:“我是白墨,一直都是。”
聽到他肯定的回答,蘇小清忽然有種安心感,只是心中的疑問依舊沒有散去,因為今日之事,絕不是自己心中的那個發小能做到的。
不過不管怎樣,他對自己沒有惡意,而且一直在保護自己,這就夠了,其它的並不重要。
蘇小清很柔弱,卻也很堅強,哪怕再害怕,也鼓起了勇氣面對這血腥的一幕。
白墨暗贊不已,帶著她來到奄奄一息的頭領面前。
蘇小清見他還活著,頓時嚇的小鹿亂撞,慌亂道:“他還在喘氣,你趕緊再給他補一刀。”
“.......”
什麼叫最慫的語氣說最狠的話,白墨算是見識到了。
果然女人都是多變的,令人揣摩不透。
他解釋道:“他還有用,現在不能死。”
“可他還是快死了。”
蘇小清雖然不知道他有啥用,但也能看出這個人已經快不行了。
她的話提醒了白墨,若是放任不管,此人遲早會因鮮血流失而死。
得先止血!
不過他的創口太大,光靠衣物包紮肯定不行的。
白墨四處巡視了一番,發現了不遠處就有一坨新鮮的牛屎,頓時眼睛一亮,拖著奄奄一息的頭領就走了過去。
頭領感覺身體被移動,睜眼就看到一坨牛屎近在眼前,頓時就蚌埠住了。
白墨可不會照顧他的感受,吃力的傾斜他的身體,如同餃子蘸醋般讓他的斷臂傷口糊上了一層牛屎。
等他兩隻斷臂傷口都糊上後,白墨才從旁邊的屍體上撕扯下布條為他包紮。
“撒旦,惡魔,FK!”
頭領眼神渙散,喃喃的唸叨著。
蘇小清看不懂,但是大受震撼,糯糯道:“小墨,你為什麼...”
白墨知道她想問什麼,胡謅道:“牛屎其實就是碾碎的草,有可能含有草藥,極端情況下可以用來止血。”
其實他就是單純的想堵住頭領的傷口,至於感染什麼的又不關他的事。
蘇小清見頭領的傷口果然停止了滲血,驚喜的說道:“小墨,我給你也弄一點。”
“別!”
白墨神色一僵,連忙拒絕了她的好意。
蘇小清不解的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