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西和黑澤爾他們直接採用了校內飛行器。
平常按照他們的性格,能走路的絕對不會在學校裡飛來飛去,也沒有什麼別的原因。
人家好好的走在上課的路上,你快速的從人家的頭頂上飛過,顯得好像很著急似的。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也是一種鍛鍊身體的方法。
所有後來這種校內飛行器漸漸的就成了有急事發生的代表。
地位相當於警車路過。
飛行器上,黑澤爾和盧月問萊西,出了什麼事兒,這麼急?
萊西沉著臉沒有說話。
黑澤爾和盧月也就不再多問,看她的臉色也知道不是小事。
萊西坐著電梯上行,回想著厄爾的話,平時見了她拽的二八五萬,出了事兒,知道認人當老大,給她打電話了,真狗啊!
到了單兵系的男寢,萊西的神色依然很不好。
電梯門緩緩開啟,一道高挑的身影從中走出。
一頭富有光澤的灰色頭髮,整整齊齊地紮成馬尾垂於腦後。
身後緊跟著另外兩個同樣高挑的人,同樣的步伐匆匆。
走在最中間的那個人,目光平靜地注視著前方聚集的人群,但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給人一種極其嚴肅的感覺。
她的肩章閃爍著光芒,讓人不禁為之側目,而那些見到她的人也都自覺地避讓開來。
萊西走到人群的中心原本是想問,為什麼不叫醫生,哪怕是人已經死了,該走的流程第一步也絕對是給醫療室打電話。
萊西剛想發火,定睛一看,死的不是他們的人。
萊西的表情肉眼可見的放鬆下來。
卻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
那是最近的一批,不知道哪個傻逼透過的,臨近國家學生交流例案。
這是最近一批來第一軍校交流的,他們入校的流程還是萊西帶著人操辦的。
對面領頭的看著萊西,帶了點質問的意思,“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表情告訴我,死的不是你們的人就沒關係。”
萊西自從知道死的不是自己人,就變成了雙手插兜的姿勢。
聽見對方的質問,萊西看著對方,努了努嘴,說:“我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大家全部抬頭看著萊西,似乎是被她的話驚呆了。
這種事情一個處理不好就會變成外交事件。
萊西先是給了厄爾一個眼色,厄爾立即領悟,轉身離開了。
很快學生會新組成的班子,二十個人全部到齊。
如果人員不再變動,這二十個人就是他們這屆學生會的核心成員了。
萊西看著對方,心中的態度很明確,她不是什麼很有節操的人。
沒有繼承種花家的德智體美勞,她的祖國媽媽也沒教她,這個時候還要和對方講誠信。
萊西的打算是……周圍都是她的人,在她的地盤上,她說這個人是怎麼死的,就是怎麼死的。
厄爾就是去控制周圍的攝像頭了,去處理所有的電子記錄。
其他圍觀的人,萊西也沒有驅趕,以至於這一小撮人被包圍的死死的。
對面的領頭人有些沉默了。
萊西也沒有想為難對方,只是也不想被對方拿捏。
見狀,終於能“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了。
萊西也終於有心情瞭解事情的經過了。
萊西問面前的一個明顯是在事情經過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萊西的眼神很凌厲,眼神中滿是質問,對外她當然護短,但是如果真是他們的錯,雖然她本來就打算把帽子扣在對方頭上。
沒打算把自己人推出去,但是私下裡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