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南聽到現在這個新聞後。
他的表情很淡。
“子虛烏有。”
用腳後跟想,都能知道這又是許平宇搞出來的。
很好推斷。
因為這個話,是從徐芝蕊口中出來的,而她也會把這種胡亂的猜測,告訴許平宇。
許平宇,就會想出新的法子,來找他的麻煩。
現在不是路平南不離婚,是柳雨煙一直不離的。
“電話進來了。”白護士看到電話上的名字時,默默地把手機放在了路平南的手上。
“路平南,你是為了噁心我麼?”柳雨煙回到辦公後,文瑤就把現在上熱搜的新聞專門拿給她看的。
文瑤還故意擔心地說,“誰也知道的路副總裁,是您的丈夫啊。現在怎麼就成了龍騰集團的贅婿了呢?哦,未來的。”
“路平南,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一看。”柳雨煙現在恨不得咬死路平南。
“你知道,你跟陸冰雪的花邊新聞,對我們集團影響多大嗎?”
“上次因為你的事,我連開了三天的股東大會,財閥股東安撫好。後來又連續召開幾次記者招待會,才讓大家確信你一直生病的,沒有作妖。”
“看看你現在又幹了什麼?”
路平南閉著眼睛,聽著柳雨煙如雷般的聲響。
現在任何聲音,都比以前都要放大幾倍的。他聽得頭“嗡嗡”響,頭也開始發疼。
路平南很自然地從枕頭旁拿起一塊紙巾,探試著從鼻孔中流著的血。
路平南極其的淡然,即使看不見,也不見一絲慌亂。
白護士想上前幫他,伸了伸手又收了回來。
她作為一個合格的護士,是很清楚的。病人,要適應新的生活方式。
路平南聽完後,也剛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白護士剛才給他讀的時候,他的感覺就是又有人在操縱。
果不其然。
柳雨煙越說越生氣,她就不明白,為什麼路平南都病成這樣,還要整這些事情來害她。卻不知,自己早就被惡狼包圍了。
柳雨煙和路平南言語交鋒的時候,文瑤站在邊上抿著嘴偷笑。
“路平南,你必須給我個說法。要不然,最近柳氏所有的損失,你一律承擔。”
路平南知道這件事確實又一次影響到了柳氏集團,但是,他是真的無能為力。
“我、我是真的不……”
“你又是什麼都不知道。” 柳雨煙真覺得無法說下去了。
“你又想說和你無關。集團這麼多損失,你拿什麼賠?”
路平南用力呼吸,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激動。
可是,心臟處的麻痺感和因疼痛快要炸掉的頭,都讓他喘不上來氣。
“柳、柳總裁,路先生呼吸困難,手機……都拿不穩。”
白護士有點怕柳雨煙,說起話來磕磕巴巴的。路平南手機掉在床上,她就是幫忙給撿了一下。
“是你?”
白護士知道她誤會了。“我、我就是個護士,嗯,周醫生,哦不,醫院安排的。我、我有喜歡的人。”
柳雨煙嗤笑。“你有喜歡的啊,沒結婚吧?沒結婚你就可以多喜歡幾個。”
“啊,這,哦,路先生緩過來了。”白護士把手機又重新塞到了路平南的手上。
立即就躲到門外去了,真的是,瘋女人惹不起。
“你別胡說,這、這和別人無關。”路平南一邊喘氣一邊說,他今天要把話說清楚。
“賠就賠吧,我的股份你拿走。”
“路平南,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柳雨煙冷笑了起來。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