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裡啪啦的踩水聲,非常有節奏的打破了西王母沉靜的後花園。
“嘶嘶~”瘋狂的蛇群翻湧著滾動。
帶著一群小雜兵的三爺,本來應該捉襟見肘。
可是有的人偏偏不讓三爺,處於一丁點兒危險之中。
三爺看著面前寬厚的後背,前面這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明就應該是危機時刻,可是硬是被這一隻大熊保護的滴水不漏。
小雜兵倒下的不少,三爺卻是被護的連都沒有掉一根。
“呦呵,三爺,你這保鏢是從哪裡僱的?”黑爺笑眯眯的靠在樹上看著熱鬧。
只見,雷亙郢一個人,槍挑一條線,劍掃一大片,殘舍全都被斷成了段,直接下鍋燉了都可以的長短。
三爺已經習慣了諸事不順的狀態,該遲到的不遲到,不該來的來的太早,不該在的攆都攆不走。
“黑爺,你倒是……”三爺的話還沒說完,就驚訝的看到輕飄飄的軟轎上,花兒爺抱著一個白嫩的孩子剛要往下跳。
啞巴張非常自然的伸手,把那一大一小白白嫩嫩的兩個接到懷裡,那親親密密的樣子,就像一家三口。
三爺的腦袋好像有點不夠用,偷他家的不應該是某隻大黑耗子嗎?這張爺是怎麼回事?
三爺看了一眼,坐在旁邊認真擼貓的黑爺,然後又看著某個啞巴的手,居然非常自然的摟花兒爺的腰。
“三爺,怎麼了?難不成你被蛇咬了嗎?那樣子看起來怎麼像是要嘎過去了呢?”正在擼貓的黑爺,抽空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的三爺。
雷亙郢悠閒放了一把火,然後抖了抖劍,隨手把劍插回到腰上,“小狐狸,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嗎?”
三爺還沒來得及去關照自家後輩怎麼了?他本人就被某隻熊,翻過來調過去檢查了一番。
“鬆手!”三爺拍開掐著自己下巴的大熊掌。
“臉色怎麼不好呢?”雷亙郢一點兒都不介意三爺不太好的態度,他直接摟著三爺的腰,強勢的彰顯著主權。
三爺沒空搭理雷亙郢,“雨晨,你不守著你的解家,你怎麼來了?”
“哦,我的解家還沒有被我玩兒壞呢!所以閒著無事,我出門遛遛彎。”花兒爺自在的靠在牙巴張的身上,姿態閒散慵懶,就像出門踏青的大少爺。
“遛彎?”三爺剛想說什麼?可是一想到剛剛花兒爺乘坐軟轎,要是再拿上那麼一盞茶, 那還真可以稱得上是遛彎,最頂級享受的那種遛彎。
“呼~這種地方遛彎!”三爺努力勸自己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還有什麼可不冷靜的呢?反正世界都如此癲狂了。
“這樣的地方有什麼不可以遛彎的?不就是西王母的後花園嗎?我不止要在她的後花園遛彎,還要去她的臥室看看。”花兒爺整個人都悠然悠然自得的,“我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什麼地方去不得呢?”
“就是嘛!就花兒爺這樣的大金主,哪裡去不得呢?”擼貓的黑爺,那是相當的認同花爺的金主地位。
啞巴張看著自家小孩得意洋洋又囂張的樣子,忍不住在心裡認同,對呀,他家小孩哪裡去不得呢?只要他想,哪裡都可以。
“對的呀!漂漂的花,想去哪裡都可以。”正站在地上,簡單活動胳膊腿的阿白,也立刻舉起雙手給自家花花支援。
啊啊啊啊!三爺堅定了一個信念,南瞎北啞都不是好東西!
可是三爺又不能對小朋友吼,他只好努力的微笑了一下,“雨晨,這種地方有什麼好遛的呢?回家去吧!”
“可是家人在哪家就在哪啊!我的愛人在哪裡?我就在哪裡,家就在哪裡啊!”花兒爺含情脈脈的望著啞巴張。
三爺使勁的吸了一口氣,“張爺,這種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