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肥呀!”阿白驚訝的看著樹葉間,她伸出小手指了指,“鍋都燉不下。”
胖爺嚥了咽口水,他抱著阿白忍不住小聲說,“寶兒啊,這個可不興燉吶!”
胖爺看著那條無與倫比粗壯的巨蟒,覺得這個東西面前,誰吃誰還真不一定呢!
“不能燉?那烤吧!”阿白表示她一點兒都不挑食,煮的,燉的還是烤的都可以。
黑爺忍不住擴大了臉上的微笑,“唉,啞巴,你家媽媽說要吃烤的。”
啞巴張沒有回答,只是抽出了自己的刀。
黑爺把貓兒往兜裡一揣,也抽出了自己的刀,“得了,既然媽媽說要吃,那就只能問吃段還是吃片?”
“這是不是實在太囂張了一點點呢?”胖爺已經抱著阿白,謹慎的後退到安全地區。
兩白一紅,各佔一邊,確保任何方向安全。
“小狐狸,你想吃烤的還是燉的?”雷亙郢勾住三爺的腰,雪白的牙齒在對方的耳朵上輕輕咬了咬。
三爺攆蒼蠅似的揮了揮手,可惜,有的人強的一批並不是轟就能轟走的。
“該幹嘛幹嘛去!”三爺只能側側頭,避開那個灼熱的氣息。
“嗯?我覺得你,就是我該乾的。”雷亙郢粗壯的手臂摟住人不放。
三爺兇狠的身後的人一手肘,可是他的胳膊被輕易的夾住。
“你覺得怎麼樣呢~小狐狸?”
三爺一眼正在切蛇段的南瞎北啞,最後慢條斯理的說,“我覺得,幹炸蛇段兒也不錯。”
“那你等著。”雷亙郢提著他的劍,加入到兩個刀客的戰鬥之中去了。
巨蟒要是能說人話的話,它一定會哭著喊,欺負蛇啦!不要臉了啦!
三個人各把一個方向,三下五除二就把巨蟒開膛破肚,削首斷尾。
不知道是不是臨死前的哀嚎,呼朋喚友了?一條更加強壯的蟒蛇出現在,遠遠的樹上。
“呦呵,一條就夠吃的了,不然你過幾天再來?”黑爺嫌棄的擺擺手,“遠著點兒,遠著點兒,我們沒有那麼大鍋燉。”
不過活的久大概還是聰明一點兒,它居然悄悄的後退,然後扭頭就跑了。
“這麼大,烤一段兒,燉一段兒。”黑爺摸著下巴開始想著菜譜。
“不是啊!哎呀,這玩意兒這麼大,誰知道它是吃什麼長大的?算了吧,算了吧,我們回去吃點兒安全的,誰知道這玩意兒有毒沒毒呀?”胖爺覺得他自己這樣的吃什麼都行,可要是給懷裡的小可愛吃不明物體,他可不放心。
“我嚐嚐,我嚐嚐就知道有沒有毒了?”貓兒努力的把小腦袋伸出來,好奇心滿滿的,看著巨大的蟒段兒,看起來他非常想知道這玩意兒是什麼味兒的。
“你個小饞貓兒!”黑爺點點貓兒的頭。
“嗯?我家小狐狸呢?”雷亙郢把手裡的劍抖了抖,他還想問自家狐狸到底想吃怎樣料理的呢?
狐狸正在跟人接頭,當然這頭這件事並不是他主動的。
“你來的有點兒晚了。”三爺隨手掏出一根菸,叼在嘴裡。
渾身是泥的女子,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打火機,她伸手幫三爺把煙點上。
三爺低頭接了個火,“呼~”
三爺是真的有那麼一點兒心累。
“連環,三省呢?”
“哦,文錦,你們錯過了,你來之前,他剛剛走。”
“那可真是,不巧了。”滿臉是泥的女士微笑了一下,她已經習慣了錯過,愛情這種東西,曾經相遇過就是緣分了,恩愛到白頭這種事情那是可遇不可求的。
“不巧的事情總是很多。”雷亙郢突然出現在叼著煙的三爺身後,他伸手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