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心裡發虛,立即否認:“她沒說什麼,也沒什麼意思,你們聽錯了。霍庭深你放開我,我要去扶語溪起來。”說著又在他懷裡扭動著身體,想掙脫出來。
“她怎麼會起來,不需要你扶。”霍庭深還在為剛剛的驚險後怕不已,心中的疑問還沒弄清楚,不敢輕易讓蘇暖暖靠近林語溪,半抱著她直接往沙發旁走去。
林語溪也覺得自己的嘴巴好像不把風,說了不該說的東西,立即捂住嘴巴拼命搖搖頭,“我......我的確沒說什麼。”
夏雨澤和霍庭深都看出眼前兩個女人神色慌張,眼神閃躲,料定她們話中有鬼。
夏雨澤最先按耐不住,對著林語溪大喝:“你胡說!我剛剛明明聽到你說什麼乾兒子?林語溪,你不要狡辯。”
“我才沒狡辯,是你聽錯了。”林語溪氣急,從地上爬起來,直接和夏雨澤理論。
夏雨澤看到霍庭深將蘇暖暖拖到沙發那邊,覺得他和林語溪在這裡純屬是電燈泡,便想著幫自己的好哥們一把,給霍庭深創造和蘇暖暖獨處的機會,希望他們兩個人和好如初。
直接無視和他爭吵不休的林語溪,伸手揪著她的後衣領,將她半推半拉的弄出包間。
臨走前,還不忘和霍庭深說一聲:“庭深,你好好和暖暖談談,不要再惹她生氣,我帶林小姐去喝兩杯。”
“語溪,夏雨澤你趕快把語溪放開,她不能喝酒。”蘇暖暖從沙發上站起來,想走到夏雨澤身邊將林語溪搶過來。
結果,她的腳還沒邁出去,又被霍庭深一把拉過來。
只見霍庭深陰著一張臉對夏雨澤說道:“雨澤,你不用管她,帶著好好和林小姐喝一杯。”
“好的,庭深。”夏雨澤得到示意,直接將不情不願的林語溪帶走,順便關上包間的門。
“語溪……”蘇暖暖看著林語溪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憤恨的瞪著眼前的男人,咬牙罵道:“霍庭深,你混蛋!要是語溪有個什麼閃失,我不會放過你。”
霍庭深看到眼前的女人對待別人都要比對他好,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他強忍住心中的苦澀,沉聲說道:“你放心,雨澤心裡有譜,他不會把她怎麼著的。
倒是你,你不該給我解釋一下,林語溪口中的乾兒子是怎麼回事?”
蘇暖暖根本不想和霍庭深辯解,也懶得和他解釋,語氣不悅說道:“這有什麼好解釋的?誰還不能有個乾兒子或者乾女兒呢?
我就奇怪了,霍庭深,語溪有乾兒子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犯的著這麼緊張嗎?”
霍庭深耐著性子解釋:“你……你不要多想,我和她清清白白,沒有什麼關係。
我只是在想,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沒有流掉?
你故意騙我,想要報復我,才說孩子流產了對不對?”說著,他摟著蘇暖暖腰的胳膊更用力,眼神中有隱隱的期盼之色。
蘇暖暖心中猛地一慌,但很快就恢復平靜。
她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嘲諷:“哼!霍總不是去醫院檢視過病例嗎?我有沒有流產你應該心裡清楚?
再說,你現在才想起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有點太晚?霍總之前都幹什麼去了?
你還記得嗎?我曾經明確地告訴你,我懷孕了。
可你呢?你對我說什麼?你說如果我能懷孕,母豬都會上樹;還說就算我真的懷孕了,孩子也肯定會流產,根本無法保住。
看看你有多厲害啊,一語成讖,我果然流產了。
而且,這一切都是在你媽媽的生日宴上發生的,是因為你和你媽媽的所作所為,讓我失去我的寶寶。
你現在擺出這樣一副深情的樣子,到底是做給誰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