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暖抬頭,眼神冰冷的看著不斷向自己逼近的男人,沒好氣地說道:“我幹什麼?霍總,你眼瞎嗎?沒看到我給帥哥刷禮物嗎?”
緊接著繼續說道:“看帥哥開什麼燈呀,開燈就沒有氛圍感,不能感同身受。”
刷禮物?
還帥哥?
開燈沒有氛圍感!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她以前從來不刷禮物,更不會看什麼男主播。
今天晚上她到底是哪一根神經搭錯,做出這些無厘頭的行為?
霍庭深一步一步走近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拔高聲音質問:“蘇暖暖你玩的挺嗨啊!
你拿著我辛辛苦苦掙來的錢,給別的男人刷禮物?你刷禮物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蘇暖暖不以為意,反駁:“霍總給你的白月光花錢,不也是沒有顧慮我的感受嗎?
更何況,我給帥哥刷禮物,花的也不完全是你的錢,是我們夫妻共有財產中我的那一部分。
你不也拿著我們夫妻之間的共有財產,耗資一個億為你的白月光買一條鑽石項鍊嗎?
我刷的禮物只是你的九牛一毛,根本沒辦法和霍總相提並論。
霍總,你該不會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
說完,仰著頭,倔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眼裡是不屑一顧。
霍庭深不可思議的看著床上的女人,詫異:“誰告訴你我花一個億給柔柔買項鍊?蘇暖暖,你調查我?”
他覺得眼前的女人很莫名其妙,再也不是原來那個乖巧聽話的妻子。
她好像變得不再聽話,也不好哄了。
對她的故意找茬的行為,感到既無奈又無語。
下午她就已經在他面前大鬧過一次,甚至還威脅他要離婚。
而他當時就已經明確地告訴她自己的態度。
如今,距離他們見面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他也給她送一個包作為賠罪,按照常理來說,她應該早就消氣才對。
畢竟,時間可以沖淡一切怒火。還有,哄女人開心的法寶就是送奢侈品。
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一個爽快的性子,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她現在又要做出這些過激的行為?
她明明知道他最討厭別人私下調查,窺探他的隱私。
她卻一定要去觸碰他的逆鱗,挑戰他的底線。
蘇暖暖嘴角露出一抹譏諷,“霍總,我可沒那麼閒去調查你。
再說,這還需要調查嗎?都上熱搜榜第一,恐怕整個京都已經家喻戶曉了吧?”
這個狗男人回來就給自己找不愉快,給他白月光買禮物花掉整整一個億,給她買一個價值五百萬的包包就算打發了。
這種差別對待不要太明顯,合著是真的把她當叫花子打發,不把她當人看呢!
霍庭深一臉煩躁地解開領帶,隨手將其扔到了沙發上,然後順手解開了胸前的襯衫釦子,露出結實而精壯的胸膛,試圖讓自己的呼吸變得順暢一些。
反覆做著深呼吸,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忍,一定要忍。
她這麼做只是因為生氣和吃醋,所以才會故意整出這樣的事情來刺激我。”
然而,儘管他努力想要平息內心的怒火,但心中的不滿情緒卻越來越強烈,難以抑制。
眉頭緊蹙,聲音帶著些許疲憊,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蘇暖暖,不要總是這樣陰陽怪氣地說話,能不能成熟一點?
我已經很累很累,沒有精力再去應對這些無意義的爭吵。
我們都是成年人,應該學會理智地處理問題,而不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