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銘摸著後腦勺裝傻道,“師長,你問這個幹嘛?我不太記得了,大概二十九吧。”
師長眉頭一皺,臉色嚴肅起來,用力地將茶缸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你還好意思笑!你都這麼大年紀了,翻過年就三十歲了,到現在連個物件都沒有。你看看人家霍城,比你還小一歲,現在已經有物件了。你什麼時候能給我找一個去?你爺爺前天還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讓我今年過年多給你批幾天假,讓你回家去相親。”
聽到這話,席銘嚇得差點跳起來,連忙擺手,“師長,別啊,您可千萬別害我。我可不想天天相親。”
“不想相親,你去找個物件啊,總不能小霍的孩子都出生了,你還一個人形單影隻的吧,你好意思嗎?”師長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席銘說道。
席銘在心裡面默默的補充了一句,“當然好意思了。”
看著席銘仍然死性不改,陳師長喝了一口茶,潤潤喉子,繼續罵席銘,“你說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連個媳婦兒都討不到,真沒用。”
席銘不敢反駁,越反駁師長會罵的更兇,於是他就只能縮著脖子,被師長給教訓了一個多小時。
師長罵痛快後喝了口茶水,隨後擺了擺手,“行了,你出去吧,回頭多上點心啊。”
“嗯。”席銘垂頭喪氣的走出辦公室。
他剛剛都被師長的唾沫噴到臉上了,都不敢擦一下,簡直憋屈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