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陳雪晴這兒,誰能想到就在當天中午時分,當姜梨前往部隊食堂買飯時,竟然十分湊巧地與文工團的那群人碰了個正著。
姜梨毫不猶豫地邁步上前,徑直走到陳雪晴面前,目光如炬地盯著對方,開門見山地問道:“陳雪晴同志,據孫曦月所言,是你授意她在學校裡散播有關我出軌、腳踏兩條船的謠言。那麼請問,你可有真憑實據呢?”
此語一出,猶如一道驚雷在人群中炸響,那些初次聽聞這等驚人訊息的人們瞬間被驚得目瞪口呆。而此時的陳雪晴,眼神之中更是難以掩飾地閃過一絲慌亂之色。
心中暗罵孫曦月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怎會如此輕易地就將自己給供了出去!
不過很快,陳雪晴便強作鎮定下來,深吸一口氣後,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佯裝不解道:“你在說些什麼呀?什麼出軌,我可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事情,怕是你有所誤會了吧?”
然而,面對陳雪晴的狡辯,姜梨只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輕描淡寫地瞥了她一眼,接著說道:“你就別再繼續裝糊塗啦,孫曦月早就一五一十全都交代清楚了,明明白白地指出就是受了你指使才會在學校裡惡意詆譭我的聲譽。
現在我只想問問,關於這件事,你到底有沒有確鑿的證據?倘若拿不出任何證據,那不好意思,我可是有權以誹謗罪起訴你的哦。況且,想必你也不會希望我就此找上你們文工團的領導吧?”
此時,陳雪晴的面色如霜般凝結,毫無一絲血色,她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姜梨,咬牙切齒地道:“姜梨,你不要太過分!”
姜梨毫不示弱,同樣以凌厲的目光回敬過去,義正言辭地說道:“到底是誰過分?你都已經伸手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打得我的臉都腫了,難道還指望我能忍氣吞聲、無動於衷嗎?你究竟把我當作什麼了?可以隨意欺凌的軟柿子嗎?”
陳雪晴聽後,氣得渾身發抖,滿臉通紅,猶如熟透的蘋果。
她惱羞成怒地吼道:“哼,你還敢狡辯!你敢說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那天我可是親眼看到你跟一個男人在飯店裡拉拉扯扯,行為極其親密!”
姜梨冷笑一聲,雙手抱胸,眼神充滿不屑地看著陳雪晴,反駁道:“什麼叫拉拉扯扯?簡直是胡說八道!那天明明是我和林老師以及她的物件三個人一同去飯店吃飯。
可到了你嘴裡,卻變成只有我們兩個人,怎麼?林書語同志難不成是被你給吃掉了嗎?”
周圍其他文工團的女同志們聽到這番話,先是一愣,隨後紛紛捂著嘴笑出聲來。她們的笑聲此起彼伏,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迴盪在空氣中。
而這陣陣笑聲對於陳雪晴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羞辱,使得她原本就漆黑的臉龐此刻更是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我跟你講,你要是下次還這樣亂造謠,我可就去找你們領導了,問問你們文工團的人不好好排練,成天都在幹啥呢?還有哦,你以後可別打我男人的主意,要是再敢有這種心思,我就去告你們領導,說你破壞軍婚。”
陳雪晴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她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別瞎說,我啥時候破壞軍婚啦?我跟霍同志都好久沒說過話了。”
她的話裡還帶著幾分委屈。
自從霍城結婚後,現在連理都不理她一下,看到她就像看到瘟神一樣,立馬扭頭就走。
都怪這個姜梨,她到底有什麼好的?憑啥能嫁給霍城,當他的妻子?
而自己只能委曲求全選了宋文浩,雖然宋文浩對她也挺好的,可她心裡就是不甘心。
姜梨當然從陳雪晴的眼神裡看出了她的不甘心,她輕笑一聲說道,“少打我男人的主意,不然的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