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子,之前那個女郎還在嗎?”毛利蘭突然問起那位之前想要勾引工藤新一的女郎,鈴木園子倏然一怔,這是想要問她有沒有將她處理了嗎?
服部平次轉頭看向工藤新一,一臉的看好戲的意味。
工藤新一疑惑地看向毛利蘭,他自然知道小蘭詢問那位女郎不是吃醋,而是另有他事。
鈴木園子揮了揮手,一位經理立馬上前回答毛利蘭的問題:“今天air請假了,她的母親一直生病在醫院調養,所以air會時不時地請假,去醫院照顧她的母親。”
毛利蘭:“那她有沒有在工作的時候刻意接觸過什麼人?”
經理沉思著,他細細回想著air的工作情況,突然他腦中閃過一幅畫面,立即對毛利蘭道:“還真有一位,只不過那位的身體不是很好,經常讓air進入包廂服務,包廂裡面除了那位之外還會有三四個男男女女相陪,通常也就進去10分,然後air便出來,隔半個小時再進入。”
服部平次不解:“這是為什麼?”
經理搖頭:“我們沒不清楚,只不過那位顧客每次都要點名讓air服務,我們也不好過問。”
鈴木園子眼睛一眯,雙手叉腰,不爽地看向經理,道:“不會再在我的地盤上做那種勾當吧。”
經理立馬搖頭,趕緊解釋,生怕晚一秒他就會被這位大小姐給解僱了:“沒有沒有,這一點我敢保證,因為我也懷疑過這種情況,所以他們每次來的時候我都會趁著air進入的時候往裡面看一眼,裡面都是談論生意的聲音,絕對沒有做那種勾當。”
回家的路上,工藤新一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扯了扯領帶,解開了脖領最上面的兩顆紐扣,在他的脖子舒服之後,瞄了眼毛利蘭,見她不說話,便道。
“剛剛你問那個叫air的女郎做什麼,你是懷疑她與黑衣組織或者暗影聯盟有關係?”
毛利蘭收回思緒,點頭:“這個女孩,我總覺得她身份不會簡單的。”
“為什麼這麼說?”工藤新一看著前面的紅燈,踩下剎車,看向毛利蘭,“如果她身份不簡單又怎麼會在酒吧工作,還有就是我們兩個都見過她的母親在醫院的時候,整個下來,應該沒有刻意懷疑的呀。”
毛利蘭抬眼看他:“就是因為沒有可以懷疑的地方所以我才懷疑的啊!”
工藤新一嘴角抽搐:“……”
太過完美也是罪!
不過他正了正神色,道,“但有一點難道你忘記了嗎?”
毛利蘭搖頭,她知道工藤新一說的她忘記的是什麼:“我沒有忘記,東方恆珏與她的交集。”
“沒錯,或許他們兩人在做戲也不一定。”說到這個,工藤新一眉心蹙起,他總覺得還有哪裡不對,但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到底哪裡不對,這種感覺就像在一個陰暗的山洞中走著,突然看到了一絲光亮卻因無論如何推不開前面阻擋的大石而煩惱。
綠燈亮了,工藤新一繼續行駛著:“這件事情我會試著去調查的,所以你也不要煩惱了。再這樣煩惱下去,你臉上會多條皺紋的哦~”
聞言,毛利蘭一怔,急忙從自己的包包中掏出鏡子細細觀察著自己臉上究竟在哪裡多了一條皺紋。
“嘻嘻,騙你的啦。”工藤新一雙眼笑成一條縫,只露著一口大白牙,“小蘭這麼漂亮是怎麼都不會與我媽媽一樣長皺紋的。”
“哈?”毛利蘭好笑地看著他,“你敢把這句話當著嬸嬸的面說出來嗎?”
工藤新一立馬打著哈哈,打算遮掩過去:“開玩笑的啦,我要是在我媽面前把這句話說出來我不得被她扒層皮去。”
毛利蘭無語:“……呵呵,你還真是有自知之明啊!”
今夜,空氣是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