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前段時間試圖入侵我們系統的，就是他們指使的了？\"淼淼皺眉。

\"應該是。\"納川說，\"不過虧得有你的防禦系統，讓他們一無所獲。\"

會議結束後，納川和淼淼來到他的辦公室。透過落地窗，能看見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和不斷閃爍的相機燈光。

\"市場對林氏集團的信心已經完全崩塌了。\"納川說，\"接下來，他們的合作伙伴肯定會競相切割。\"

\"那些被他們壓制的企業也會趁機反擊。\"淼淼補充道，\"這是一場徹底的洗牌。\"

納川點點頭：\"是啊，一個時代結束了。\"

正說著，他的手機響起。是納父打來的。

\"看新聞了嗎？\"納父的聲音有些感慨，\"林正國這次真的完了。\"

\"爸，您和他不是老相識嗎？\"納川問。

\"是啊，認識二十多年了。\"納父嘆了口氣，\"可惜他太貪心，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特別是害得你和淼淼分開這麼多年...\"

\"爸...\"

\"算了，不說這些了。\"納父轉移話題，\"你媽讓我問問，這週末你們有空嗎？她想帶Steven去郊遊。\"

\"要問問淼淼的安排。\"納川看向淼淼，用口型問\"要去嗎\"。

淼淼點點頭，又比劃著\"讓Steven高興\"。

\"那就這麼定了。\"納川對著電話說，\"週末見。\"

結束通話電話後，淼淼突然問：\"你說，林雨柔知道這些事嗎？\"

納川愣了一下。林雨柔是林正國的女兒，也是淼淼大學時的好友。只是這些年，她們已經沒什麼聯絡了。

\"應該不知道。\"納川說，\"她一直專注於藝術創作，很少過問公司的事。\"

\"嗯...\"淼淼若有所思，\"希望她不要受到太大影響。\"

正說著，助理又送來了最新訊息。林氏集團的幾個主要合作伙伴召開緊急董事會，準備切斷所有業務往來。股市上，相關概念股全線下跌。

\"這是金融市場的多米諾骨牌效應。\"納川解釋，\"一旦開始，就很難停下來。\"

淼淼看著電腦螢幕上不斷重新整理的新聞：\"感覺有點不真實。五年前他們還呼風喚雨，現在...\"

\"商場如戰場。\"納川說，\"當年他們逼你離開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

淼淼搖搖頭：\"我不恨他們。只是覺得，如果當初大家都能光明正大地競爭，或許結果會完全不同。\"

納川摟住她的肩：\"這就是你和他們的區別。你靠的是真本事，而他們靠的是見不得人的手段。\"

這時，Steven的影片電話打了進來。小傢伙在幼兒園學畫畫，迫不及待要展示自己的作品。

\"爸爸媽媽快看！\"他舉著畫紙，\"這是我畫的我們全家！\"

畫上歪歪扭扭地畫著四個人，還有一隻貓。

\"咦？我們家沒有貓啊？\"淼淼笑著問。

\"這是我想要的！\"Steven理直氣壯地說，\"奶奶說週末帶我去挑一隻！\"

納川和淼淼相視一笑。在這個風起雲湧的商場之外，他們還有這麼溫暖的一個小家。

夜幕降臨，林氏集團的大樓漸漸暗了下來。林正國被警方帶走調查，曾經叱吒風雲的商業帝國，在一天之內分崩離析。

而在光耀科技，燈火通明。新一輪的技術研發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投資方的合作意向書接踵而至。這個行業的新時代，才剛剛開始。

納川開車送淼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