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意識到了什麼。
“不對!那天晚上我和她都穿著羽絨服,而且戴著羽絨服自帶的帽子,我又是遠遠地跟著她,根本就沒見到她正臉!如果當時那個人不是她,而是有人代替她去上課,那她就有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鄒星文終於反應了過來,他其實根本不能確定自己“護送”的到底是誰。
羽絨服本就寬大,如果不是身高體型相差很大,遠遠看去根本難以分辨。
至於上課這種事情,大學的課堂和初高中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大學的老師一般不會記住學生,只會在課前進行點名,別說代替上課,就算人沒到,有人幫忙喊到都是可以的。
因此,鄒星文的想法是完全有可能的。
真正的左珍珠可能在上課前就已經死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就只能是趙婉儀。
只有她,不僅知道左珍珠的課程,而且也能穿她的衣服,代替她去上課。
從時間上看,趙婉儀也是符合的。
畢竟她所謂的吵完架出去,只是她的一言之詞,只要趙婉儀拿不出六點多到九點多的不在場證明,那麼她就是具備作案時間的。
“你是不是臆想症犯了?!”趙婉儀也發起火來,“你送的是誰你自己心裡難道不清楚?還往我身上潑髒水,而且你怎麼證明人是我殺的?!”
“你這話可就說錯了,”左泰格冷眼看著趙婉儀,“我們這是在遊戲裡,又不是現實世界,只要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你,這難道還不夠嗎?”
確實,遊戲中並不是講證據的地方,他們找到真相也不是為了伸張正義,而是為了投對票。
“其實,證據這種東西,雖然沒有實錘證據,但輔佐證據還是有的。”
趙川一邊用手指輕敲著桌子,一邊緩緩說道:“想要證明左珍珠案的兇手是趙婉儀,就需要證明鄒星文當時跟著的人不是左珍珠。
也就是說,需要證明左珍珠死於上課之前。
為了證明這一點,就需要用到周昊明剛才所說的兩件奇怪的事。”
“哦?我這兩件事能作為證據?”
周昊明也好奇起來,他拿到的可是第一手的資訊,他自己都沒想明白,趙川只是聽了一遍,居然就發現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