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這座大山,才將生意做這麼大的,很多人同她做生意,都是看在我們侯府的門面。”
“說到底,還是我們侯府的功勞,母親讓她留下一半的家產,也是情有可原,母親並未有錯。”
“況且,母親也是為了侯府好,你也彆氣了!”
楚辭一番說辭下,顧修冥忽然覺得,是柳卿卿不講道理了。
“我這便去清風苑,找她算賬,母親這次,險些醒不過來了,她也太不孝了!”
顧修冥說完,便拂袖而去。
楚辭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她查過柳卿卿名下的那些東西,誰見了不眼紅啊!
若是能留下一半在侯府,那也是好的。
憑什麼要讓她一起帶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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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修冥急匆匆地趕到清風苑時,柳卿卿正在作畫。
“你倒是有閒情逸致在這裡作畫?你可知,母親因你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差點沒能回來!”顧修冥開口便責怪。
“侯爺又是興師問罪的?”柳卿卿頭也沒抬,絲毫沒將他放在眼裡。
顧修冥見她波瀾不驚的樣子,更加火大,“你為何要將母親氣倒?你不知道她年紀大了麼?”
柳卿卿將毛筆放置一旁,冷聲說道:“有人要喝我的血,割我的肉,難道我就要逆來順受?”
“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不就是讓你留下一半的嫁妝嗎?”顧修冥不以為然。
柳卿卿冷笑一聲,感覺無比的諷刺。
“所以,侯爺也覺得,你該瓜分我的嫁妝?”
顧修冥甩了甩袖子,負手而立,“我對你那些嫁妝沒興趣,不過,母親說得也對,你有如今,也是依靠著我侯府臉面,留下一半,也是合情合理。”
柳卿卿都快氣笑了。
還侯府的臉面?
永安侯府在京城世家的眼中,早就沒落了。
誰人還將這個侯府放在眼裡。
空有名頭罷了!
當然,顧修冥自帶優越感,他是永遠不會明白的。
“顧修冥,那我就告訴你,想要我留下一半的嫁妝,除非我死。”柳卿卿一字一句,十分決絕。
顧修冥見狀,也並不想爭執嫁妝的事情。
“你若不願,你大可同我講,何必氣倒母親,我父親去世得早,我母親一人將我們兄妹四人拉扯大,她掌管侯府,嘔心瀝血,何其不易,你就不能看在,她年老的份上,對她客氣一些麼?”
這話聽得柳卿卿直上火!
同時也無語至極。
她毫不留情地諷刺道:“顧修冥,你說得對,你母親是不易,我且問你,那是我造成的嗎?並不是!是你父親的錯,他沒能給你母親安穩的日子。”
“也是你們兄妹幾個的錯,若你們兄弟幾個爭氣,給侯府長臉,何故如此?”
“她嘔心瀝血,可從未生養過我一天,為何要我體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