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中,十幾個守衛渾身是血,歪七扭八的躺倒在地,一邊哀嚎,一邊和耶訶彙報工作。
“城主大人,澤真那小子根本就是個瘋子!我等都和他說了,只是帶他回來問話,不會傷他性命,沒想到他二話不說,上來就偷襲,還砍掉了合喜的胳膊!這,合喜沒了右手直接被他廢了啊......”
“是啊,大人,他根本不留一點情面!那小子簡直就是不將大人放在眼裡,我們說了是城主大人要見他,他更加發狂,提刀就要殺了所有人,他還說......”
城主耶訶面沉如水,她緊緊握著拳頭,面無表情的追問道:“他說什麼?”
“他說,讓大人您滾的越遠越好,還說要不是因為聖祿發話,他才不願意待在城主府,做什麼狗屁男寵,還說今後都不會回來了,讓您不要再派人去煩他,不然,就,就......”
耶訶氣的胸脯起伏,咬牙切齒,她怒極反笑,問道:“說,就什麼?”
“他說要是再敢去煩他,就要大開殺戒,把城主還有城主府的所有人都給殺了!”
耶訶氣急敗壞的摔盆砸碗,她還從來沒有如此被人羞辱過,耶訶怒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把我還有我的人都給殺了!真不愧是聖祿調教出來的人,竟敢如此大放厥詞,挑釁於我!”
耶訶無能狂怒了半天之後,她又重新坐下,沉聲道:“來人,去把兀朮叫來!”
“是,城主大人。”
立刻有侍者領命而去。
等了小半刻鐘後,一個身材昂臧的年輕男子威風凜凜的走了進來。
他見了耶訶也沒有行禮,而是隨意的坐在她的旁邊,拿起耶訶面前的茶水一口悶下,甕聲甕氣的問道:“這是怎麼了?王姐為何要發這麼大的脾氣?一個小小護衛而已,還值得讓我親自跑一趟麼?我那邊還有許多事呢......”
“不要囉裡囉嗦的,讓你去你就去,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都揚言說要殺我滿門,難道還不夠讓你跑一躺麼?非得等他把你王姐的腦袋砍了你才肯去麼!”
兀朮的表情也變得冷肅起來,他拍案而起,比耶訶還要生氣,又是一脈相承的打砸鍋碗瓢盆,然後大聲咆哮道:“好大的狗膽!居然敢說殺王姐滿門,那和殺我滿門有什麼區別?
我都不認識他,他居然要殺我滿門!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倒要見識見識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究竟是何等樣的厲害人物!
王姐放心,我必將此人的狗頭取來為王姐出氣......”
“此人是聖祿親自教匯出來的神殿守門人,不是那般好殺的,不然我也不會叫你前來商議。”
兀朮瞬間冷靜下來,很明顯剛才的生氣完全是臨時演技,為了迎合他姐姐,表決心,站立場,姐姐說的永遠都是對的。
姐姐說打誰就打誰,讓誰死他就衝過去捶死誰。
這一套流程他無比熟練,閉著眼睛都知道怎麼說。
他從小就是個舔狗小弟,如今的演技已經是到了爐火純青,收放自如的地步了。
“王姐你說如何便如何,我全都聽你的。”
“嗯,好,兀朮真乖,最近姐姐新蒐羅了不少神兵利器,一會兒去我庫房挑你喜歡的,隨便拿。”
“嘿嘿嘿,好的姐,沒問題姐,別說是守門人,就是聖祿我也......”
“咳咳,別亂說話,天神在上......”
耶訶打算暫時對聖祿隱瞞這件事,她知道就算鬧到聖祿面前她也只會唯恐天下不亂的幫倒忙。
到時候可能事情會更加難以收場,她現在只想悄悄把那人弄回來好好折磨一番,不想被其他人發現她求愛被拒這件醜事。
他以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