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而已,不妨事,讓城主大人見笑了,我這條鹹魚想翻身結果又粘鍋了,呵呵......”
“你當我不懂麼?這是奴隸的印記,你明明很在意,告訴我那些人的下落,我可以幫你”
李傳真不等耶訶說完就打斷道:“我說不必了,大人您聽不懂嗎?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路要走,我很感激城主大人這段日子的關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來。”
即便是耶訶,如果隨便摻和她的事情,也是會有可能丟掉性命的。
李傳真猶豫一下,還是解釋了一句,道:“方才,我不是讓大人滾,嗯,大人還是和我保持距離為好,像這樣跟著我很危險的。”
“我知道。”
兩人這時都沉默下來,耶訶也不知還能說些什麼。
耶訶還想靠近李傳真,但李傳真有心要避開她。
“你別過來了,我的狀況和旁人不同,我時常會出現幻覺,”
李傳真說到這裡,微微回頭看向耶訶,毫無掩飾眼中的森森寒光,
五指攤開,掌心冒出白氣聚成的光刃,“失手殺人也是難說的事兒。”
除了小福,她並不想任何人這樣接近自己。
若不是感受到耶訶對她並無惡意,李傳真已經動手了。
更不要說任由耶訶半夜跟蹤自己。
耶訶感受到李傳真語氣中的殺意,有些不高興的皺起眉頭。
她是澤真有意不假,但她耶訶可不是讓她隨意對待,放肆無禮的!
耶訶站起身,對水中的冷淡美人道:“你這是在威脅我?你莫不是和那個秦國女人相處了幾日,連你自己的身份都忘到腦後了?”
李傳真絲毫不怕耶訶生氣的樣子,她自由自在的在湖中鑽進鑽出,圍著耶訶的所在的湖心石歡快的遊弋身姿。
李傳真思索了一會兒,向耶訶潑了一捧水花,笑道:“身份?城主大人是說我是大人貼身護衛的身份,還是,聖祿將我賣給大人當男寵的身份?”
耶訶不躲不避,被她打溼了衣角,仍站在原地,任李傳真向她潑水玩鬧。
她神情嚴肅,並沒有露出被人當面戳穿心事的尷尬,只是認真道:
“都是,聖祿已經答應把你送給我,以後你就是我的人,無論是誰,膽敢搶我耶訶的東西,我都會殺了她。”
李傳真心裡有些不爽快,她喃喃自語道:“東西?又是一個不把我當人的......”
“呵呵,城主大人覺得,你能約束的了我麼?我確實在為聖祿效力,但也僅此而已,
她又有什麼權力決定我的來去!你若是想強留我,那就儘管試試好了。”
耶訶只是看著她,這會兒緊抿唇角,一言不發,她將腳邊自己剛剛給李傳真披在身上的外套一下踢入水中。
“穿上衣服,走,跟我回去。”
李傳真看著水面漂浮著的衣物,她拿起耶訶給她的衣物,雙手捧起,送到耶訶的面前,向她道謝:“城主大人,今晚,謝謝你的關照,不過我得走了。”
她朝耶訶擺了擺手,作了再見的手勢。接著緩緩往後游去,潛入水中,消失不見。
耶訶一把甩掉手中的衣物,平靜的湖面被砸出一大片水浪,她朝空無一人的水面怒罵,卻無一人給她回應,
“赫舍裡澤真!你沒長心麼,留在我身邊有什麼不好?我哪裡對不住你,我對你多好你看不到麼,你喝的酒,都是我在付錢!”
扔下無能狂怒的城主大人,李傳真沒有理會她,自顧自的一口氣潛出很遠距離。
沒時間在城主這裡磨跡了,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李傳真這樣打算,但耶訶可不這樣想。
所以,當李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