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我下定決心與魔域血戰,因我施億鎩折損了大半功力,正愁抗擊無望,靈涯突然出現,說是可以助我一臂之力,並且在我沒有應允的情況下,定住我與我相對而立對我運作起來……
之所以用‘運作’這個詞,是因為她並沒有像我們想象中的與我兩掌相對接或者雙指指向我向我輸送什麼功力,而是雙拳齊發,很迅速的前後左右、上上下下將我全身擊打一遍!
我說擊打,你們未必能明白當時的情景,那麼李小龍練功時打的那個木頭人還記得吧?……不用多形容了對吧?我就那樣噼裡啪啦的淬不及防的被她揍了一頓!
渾身的關節火辣辣的疼,骨頭縫兒都像被針紮了一下似的,我死命的睜大眼睛瞪著她……心想,有事你倒是跟我說啊,你上來就動手,靠不靠譜啊?!
突然,她停下來,上下打量我一遍後,伸手在我嘴上一揮,隨即在我額頭一敲。我立時渾身一鬆,被解了封開口嚷嚷起來:
“哎呦喂,小搖頭片子,本事不小啊。能封得住我?我也真是看走眼了!……這還反了你了!原本以為你要渡我點兒什麼仙氣,沒成想讓你給揍一頓!”說著我伸手就去抓她,讓她閃身跳開,
“我那是要打通你被封住的玄脈……沒……沒控制好,疼了點兒!你可不能冤枉我……”
“打通……玄脈?”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停下,又凝神運了運功,倒確實有不同平常的氣流在體內運作,只是作用並不明顯:
“怎麼沒多大感覺呢?……打通了有什麼用啊?”
“打通了,你就可以施用冢怨之力了……”
“這個冢怨之力是需要打通脈絡的嗎?我說怎麼你那姥姥傳了我以後卻沒見我的功力有什麼不同呢?……可是,現在我也沒感覺有多大不同啊?可見也不是什麼厲害的功法!”我試著運功,並沒什麼大不同。
“什麼叫不是厲害的功法?別人不知道也就罷了,姥姥難道沒告訴你,冢怨之威是闇冥神絕之力,不僅幻術是三界九天至極,它的摧毀力更是可以毀天滅地!”靈涯說的眉飛色舞,我聽的直撇嘴。
“嗯嗯,一般但凡有些來路的武功法術什麼的,終極狀態都是毀天滅地!然而迄今來講還沒出現過幾次世界末日……看來練成的沒幾人,估計是一個都沒有!我肯定也不是,您老瞧瞧,這脈也通了,功也成了,我還是這個德性啊!”我打勢將內力向體外一展,便有層紫色的光霧顯於我的周身,確實與平常沒什麼不同。
“誰說你脈通了?我有說過嗎?”靈涯貌似純良的大大的眨著眼睛看我,
“你剛才不是給我打通玄脈了嗎?你又搞什麼鬼啊?!”
“我是打了呀!可是沒打通啊!”她話音一落我便已伸手抓向她,而她似乎早有準備再次閃身避開,嘴裡嘟囔著:
“都說了我法力不夠,你這皮囊也太厚,我都使盡全身力氣了!!”
“你是使盡全身力氣了!老子讓你打岔氣兒了都!老子白白挨你一頓打,今兒我不撕了你皮!”
“這怎麼就怪起我來,我那不是打好嗎?!你去問問你家的那位神仙哥哥,好歹我也打通一半了呀!”
聽了她的話,我停了下來,果然便聽到容訫說著:
“嫫,她說的是真的。”
我一揚頭,指著她:
“那如何能打通剩下的?你別告訴我還得打啊!”
“七魎啊!有它我的功力就夠了呀!”
“那你不早說!”我暴躁起來,
“你又不是不知道七魎的用途,你早說出來,直接用上它,不就成了,你裝什麼大以巴狼!你還點我穴……!”我這會兒是越想越來氣,我揮掌向她一劈想教訓教訓她,靈涯嚷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