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我拿出娜婭的特釀將刀骨灌醉,本想借此打壓打壓他,不想意外聽他說到月洲澗的恩公竟然是刀骨的主人……魔鋣!
刀骨醉倒了,我卻因為他的話而失去了原本想有的成就感。七叔安排人將刀骨扶入客房休息後再回到我身邊時,我已經無心飲酒,而是急不可待的詢問起他:
“七叔!剛剛刀骨的意思是說他的主人便是你們的恩公,那人可叫做魔鋣?”
七叔一怔說到:
“嫫姑娘……恩公不曾留下姓名,我也並沒有聽說過魔鋣這個名字……”
“那祠堂裡那個人像呢?”我琢磨著祠堂裡的那個穿著與現代人近似的人不像魔鋣啊……
“那是恩人的塑像啊!”
“你們的恩人是刀骨的主人對吧?可是刀骨主人就是魔鋣!……”我突然想到什麼,拉起七叔,
“帶我去看看你們恩人的塑像!”七叔被我冷不丁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又不好拒絕,一時僵在哪裡。這時軒轅策起身說到:
“七叔,你帶她去走走也好,不然這樣喝下去,一會兒就要耍起酒瘋來了!”說完,他淡淡笑著輕輕拍了拍七叔的肩膀示意七叔按我的意思去做。
七叔立刻了然的伸出一隻手臂引領,並告知其他人繼續……
到了祠堂,我性急的也不顧失儀,徑直快步走進後堂到了那塑像前,雖然雕塑的並不十分精緻,但那俊毅脫凡的熟悉面孔已是一目便可瞭然……魔鋣!果然是他!
我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這尊雕塑,除了容貌可以辨別出是他,其他的神情、裝束都是截然不同的,雕像的他完全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人……既不是這個三界九天之中的人亦不是我那個世界的人,那他究竟是誰?難道他也是跟我一樣,是從另一個陌生的不知名的世界穿越而來的嗎?
我仔細看了雕塑的穿著,手腕腳腕有雕著花紋的鐲狀飾物緊箍著,腰間扎著寬寬的護腰一身勁裝,並不似如今的他每次現身都是飄逸軒昂之氣的樣子。而且雕像上的魔鋣是詭異的光頭……要知道在這個時候的古代是沒有人會剃頭的!
“七叔,你與你們的恩公見過幾次面?當時的情形都是怎樣的?他……一直都是這樣光頭的嗎?”
七叔雖然之前說過不便提及過往,但因為我如今也是他們的恩人又與刀骨相識,七叔自然沒有了顧慮,雖然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問,但出於恭敬,便也對我一一道來。
“我們是竺源筱域的移民,第一次與恩公相識,是恩公在西海與極淵鍾海颶博法三日最終將那魔颶鎮壓,我受我們老域主派遣將恩公請回竺源筱域稍事休息,恩公極少言語,只靜養一日便離開了,走時留下一枚石笛,告知危難時吹響,便可得救。果然一年後大難而至,竺源筱域遭受滅頂之災,天降磺火地暴山洪!恩公應約而來,隻手將竺源筱域拔地而起,直託至安全的海域安置,便有了姑娘看到的月洲澗!”
“隻手將月洲澗拔地而起?那得多強大的功力?!”我回頭看了看軒轅策,他也微皺著眉,要知道當初我倆那是拼盡全力抵制那場中級海颶,而七叔所說的極淵鍾海颶,軒轅策已經傳音我那是終極的魔颶。
“讓我有些想不通的是,救你們時他是短髮,可我認識他時他就一直是長髮長袍,而且就是在聖古時,他的功力都不能與元老神獸相衡還得藉助魑蠕之力……這似乎有些對不上啊。”我拼命的搜刮腦子裡對魔鋣的記憶,也無法拼湊:
“如果說救你們的另有其人,那刀骨的出現又怎麼解釋?難道魔鋣有個雙生子兄弟不成?!”
顯然我的話七叔完全不懂,他遇到的恩人就是這個樣子,他當然不知道也不能知道為什麼我們遇到的魔鋣是完全不同的一個人!
“是一個人!只是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