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不忍荃瑰姑姑入花冢受極苦,軒轅策不惜冒著逆則反噬之險用聖咒之靈用自己的血將冢氣熔成姑姑可以接受的成度,而我又為他輸了我的血保全了他的性命,之後我們回到聖殿,看到聖殿竟站滿了一眾白衣飄飄的人。
“我的天吶!這是聖界全部的人嗎?”
我腳一踏進聖殿,那除高高在上的聖尊在外的,所有的白衣飄飄們便齊齊向我作輯,並高聲呼道:
“臣等——參見聖女!”
我的小心臟在那一刻撲通漏了一拍!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以前我需要仰望的聖界的大仙人們吶!如今竟對我俯首稱臣?!我那不能自制的傲嬌之氣立個亮兒的奔騰而起,我挺了挺腰身,揚起眉毛看向高高在上的聖尊老頭兒,那老頭兒正帶著燦爛的笑容看著我呢。
我不動聲色的微微向軒轅策靠近了些,暗下里問到:
“你瞧那聖尊老頭兒一臉陰謀得逞的樣子,我真心不想接下這個名頭讓他如願!”
“別得寸進尺了,這份尊榮豈是尋常人可得?!快與眾人還禮,別失了體統!”
“體統?!”說這話,我側頭看向他筆直的身軀……
“若論起體統二字……少長佑使是不是也應該向我施禮呀?!”我的話讓軒轅策一愣,隨即臉色微紅躬下身去,低聲喚了聲“聖女”。我抿嘴一笑端莊的向眾人還禮,並寒暄說道:
“有勞諸位在此迎候!”語畢我大踏步的走到聖尊王座前,又向他施禮:
“妲嫫得荃瑰姑姑親傳練成妖靈萬羅陣,也算不辱你的陰謀使命!”陰謀二字我說的極輕,聖尊老頭兒聽了笑意加深道:
“好個丫頭,果然不負眾望!”看他居然還笑得出,我心裡就有些惱火:
“尊上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點什麼?荃瑰姑姑為什麼會功力全失?又為什麼一定要傳位與我?那個婆娑湖顯聖到底是什麼意思?”
聖尊老頭兒見我有些急了,就略收起笑意,正色道:
“其實在我帶你去娑婆湖前,你荃瑰姑姑就已經知道你了。”聖尊老頭兒說著停下,對著我身後滿殿堂的白衣飄飄們朗聲說到:
“既然已經見過繼任聖女,你等且退下吧,本尊與聖女詳敘些舊事……另聖女繼任大典經由大祭司卜算吉日後舉行,你等做好籌備!”
眾人應聲而退,大殿內一時就剩下聖尊、及其座下幾位親卿還有軒轅策和我。
聖尊再看向我的眼神柔和了許多,倒似有了些聖者的氣息:
“丫頭,過來!”他向我招手示意到他身邊,我看看他高高在上的王座琢磨著這個樣子,確實說話費些事,就算有功力那也不好發揮情緒,我估計這老頭兒是要上演些個煽情的戲碼。
我見沒什麼要緊的人了,便也不再估計禮數,一點腳便躍上去,站定在聖尊老頭兒的身前,他坐著竟然還比我高很多:
“荃瑰葬入花冢了?她可有說什麼?”
他這話讓我又有些惱火,心想:他一定是惦記姑姑給他煉的魂晶,才假意問說些什麼,其實是想知道給他留了什麼。
我賭氣的從空間格子裡抓出那紫檀罐子遞給他:
“姑姑給你的!她是葬入花冢了,但她沒有死是做了活死人,要遭受極苦……你不去看看她嗎?!”我的語氣滿是責怨,聖尊卻也沒有惱怒,依舊溫和的微笑著,用手拍拍他身邊的空位,讓我坐下,那王座是真的很大,也許那代表威嚴和尊貴吧,倒是聖尊高大的身軀讓我有些壓抑感,我儘量離他遠些的坐下,想起花冢棺槨裡受苦的荃瑰姑姑未免心裡難受,就索性蜷起腿抱著膝蓋縮靠著一邊,嘴裡嘟囔著:
“姑姑功力全失,滿頭白髮,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而那花冢的冢氣又無比戾毒,你知道她有多